啊哈,原來方逐了那麽多頭頭是道的道理,到頭來在唐笑芙的心裏都難以解憂。

    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看來能讓唐笑芙安下心來的答案隻有李書逸能給出。

    煩惱麽?並不。

    甚至是撿到便夷歡喜吧?

    李書逸癱軟著身子,心裏盤算著,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對唐笑芙有不一樣的好感呢?是從她磕磕巴巴找自己去家裏給他畫像開始?還是從她永遠很有耐心的欣賞自己的作品開始?還是從她第一次來上京一腦袋平自己的懷中開始?

    原來是每一次都有一點點喜歡,就像是陽光照射樹梢的蘋果,日複一日的曬,最終才讓蘋果變成了紅蘋果。

    李書逸將耳機的麥放到嘴邊,唇畔輕輕的觸碰塑料質感的外殼,仿佛這樣就能更加清楚的把自己的答案直接道唐笑芙的耳朵裏去“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感受到了你的愛,但我總覺得是我自作多情。並沒有因此而煩惱過,反而覺得是我三生有幸。”

    如果過年還有壓歲錢的話,唐笑芙想要買一隻貴一點的耳機,想要那種3維立體環繞的,這樣以後她和李書逸打電話的時候就會像他真的在自己身邊一樣。

    人在深夜的時候時常會感到寂寞,唐笑芙抱緊懷裏的被子,低聲出了心裏的秘密“想你了。”

    分明兩個人才分開不過短短半個月,卻如此駭人相思。

    最長一段時間的未見其人分明可以年來計算,由此可見饒貪婪真是無邊無際的。

    電話視頻裏李書逸穿著寬鬆的白色高領毛衣,興許是屋子裏有些熱所以他把袖子擼到了胳膊上,露出骨節分明的手腕,臉上帶著淡淡的妝容,興許在等待彩排,他所身處的空間裏吵吵鬧鬧,還是那些熟悉的聲音,的還是那些有的沒的的玩笑話。

    他懶散輕鬆,嘴角微揚,眼裏透著壞“那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

    一猜就知道要套路自己,唐笑芙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就是不按照他預想的套路走“我去幹嘛?當花童?”

    誰知他竟嘲笑唐笑芙,嘴上絲毫不留情麵還玩起了諧音的爛梗“你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你可以當話筒。”

    當話筒?那她可不幹,唐笑芙一個翻身,將手機高高舉起用全身都在表達心中的拒絕“那我就不去了。”

    思索片刻後,李書逸似乎頗為苦惱,隻好勉勉強強的答應道“好吧,也許你可以過來當新娘。”

    就知道他又想招惹自己臉紅害羞!唐笑芙氣惱惱的用手指戳著手機的鏡頭,把李書逸這個神筆馬良好一頓道“你就會畫餅,好要跟我去胡楊林還沒去呢。”

    如果你恨一個人就在春帶她來,如果你愛一個人就在秋帶她來,因為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如此荒涼,也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如此美麗。

    唐笑芙一直記得李書逸過的胡楊林,心心念念著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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