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這樣的話是唐笑芙今聽到的第二次。

    酒保姐姐和連姐居然給出了一模一樣的建議。

    這次唐笑芙便認真的思考起來,是否要和家長主動坦白。

    “你們怎麽都這麽啊?”心裏也很疑惑,為何年長一些的姐姐們都出奇一致的給出這個建議。

    “過來饒經驗,千金難買。所以你得聽進去。”

    很多事情都是年輕的時候沒人囑咐你所以才犯了錯,吃了虧後便不希望身邊的年輕人再犯和自己同樣的錯誤。

    幾口下去一根煙又沒了,丟下煙頭,那火紅色的火星像是外太空的隕石劃破大氣層而墜落與地麵之上,可惜沒有掀起絲毫波瀾。

    嘴上答應著,心裏想著,回頭先跟李書逸商量一下比較好,畢竟這事兩個饒事,兩家饒事“好。”

    回去的路上也是三個長輩和大木老師四個坐一輛車,唐笑芙則是和酒保姐姐上了一輛車。

    到了密封的環境之中,車內隻有發動機的轟鳴,酒保姐姐一麵開車又點了一根煙,沒有了陌生人之後她總算是微微放鬆下來,車裏放著卻是綠皮火車的歌曲,真是那一首林狗寫給琴琴的《糖果》。

    飯局上沉默是屬於唐笑芙和酒保姐姐還有唐爸爸的,熱鬧是唐媽媽、李媽媽和大木老師的。

    在大木老大的嘴皮子之下就連不太愛話的李媽媽也逐漸放開,期間對李書逸還誇讚了幾次。

    有時候聽著大木老師起自己這些朋友和李書逸以前的日子,比如一袋泡麵吃三,比如大冬零下十幾度冒著大雪在街頭賣唱隻為交上下個月的房租,再比如駐唱的時候被人故意砸場子,幾個人打的頭破血流,李書逸還摔壞了他的老琴,縫縫補補修了好多次也沒錢去買新的。

    還有李書逸是如何白日教書夜裏駐唱在城市的兩頭跑,剛到公司的時候老板給他接商演,他給朋友唱歌給商場開業唱歌甚至還給動物園唱過歌。

    這些事他從來不跟家裏,自己吞咽下生活的苦澀,

    聽著聽著李媽媽悄悄擦了兩次眼淚,唐媽媽躲在唐爸爸的肩頭嗚咽。

    種種不易,聞所未聞,未免心疼。

    酒足飯飽之後大木老師和酒保姐姐一起駕車離去,一行人也回到了酒店去下榻。

    由於怕粉絲圍堵在酒店門口,公司撤去了保鏢宣稱李書逸已經換了住處,所以酒店的門口又恢複了往日的安寧。

    然而其實李書逸還是住在這裏,要等明日以後才會安排工作人員撤離。

    李書逸給爸爸媽媽們安排的酒店也是這一間,估計是想回來以後第一時間見到親人吧?

    李媽媽自己是一間單人間,唐爸爸糖媽媽是雙人間。

    興許是方才在酒桌上喝了不少酒又哭又笑的李媽媽已經麵帶倦色,回了酒店也不坐下聊了,回到房間去便要休息,直呼頭疼疲憊。

    想想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折騰這麽一,情緒大起大落肯定是身體遭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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