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曲結束,綠皮火車和夜海的所有樂隊成員一起走到前方,互相擁抱,互相悄悄耳語,場上彌漫著不完的謝謝和感動。

    曾經四個饒綠皮火車現在變成了三個人,依舊沒有新成員加入。

    想起琴琴走之前林狗放話要找個更漂亮更年輕的鍵盤手,現在看來都是氣話罷了,鍵盤手好找,可那個曾經站在身邊住在心裏的人即便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可她站過的位置,住過的地方卻成了禁地,再也不許下一個人進入。

    “謝謝綠皮火車今晚能夠和夜海一起為觀眾朋友們獻上一場視聽盛宴。啊,客氣話完了,接下來就交給比起我更熟悉林哥的鞠哥了哈哈。”李書逸像往常一樣將客套話在前麵,可這身子卻悄悄的移到了側台一邊,是遞麥讓位,其實是自己要準備下台去補妝換衣服了。

    鞠哥作為樂隊裏第二能的,輕鬆地結果麥克風,方才的合作確實讓他很感動,綠皮火車作為圈內十分受歡迎的樂隊,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容覷的,隻是平日裏似乎都比較關注他們的囂張氣焰,從而忘記欣賞他們的作品。

    難得,鞠哥對著老對手讚口不絕,摟著林狗的肩膀拍打著他的後背,居然有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意味,看到林狗便好似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張揚又狂妄,令人無限感慨“今很感動,林能來演唱會為我們站台,證明情分還是有的,林這個人很仗義,雖然有些時候看起來凶了一點,可是他的內心很柔軟。”

    一想到自己還挖了人家心裏最愛的姑娘,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與林狗之所以能夠獲勝,是因為他敢於愛,而林狗後期已經是覆水難收。

    飛哥笑著,想起音樂節在酒店裏跟林狗激情互毆,現在想想還真是酒精上頭太幼稚“對,打起來也很柔軟。”

    “以後不打了,打不過了。”舊事重提,還當著這麽多觀眾的麵,林狗也有些難為情,手抓著麥悄悄低下頭偷笑,看看飛哥又偷偷的看看錢友,所之話都是發自肺腑。

    這兩個彪形大漢就跟兩根柱子一樣站在夜海裏,誰以後敢動手啊?

    該四時候就得慫啊。

    回憶起這場邀約的前因後果,其實挺奇妙的,林狗慢悠悠地著,李書逸早已跑到最邊上然後悄悄的溜下了舞台“其實李書逸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當時在睡覺。

    他‘林哥能不能為我們這個夜海樂隊的首次演唱會來撐個台。’

    我當時就‘你做夢呢?我去幹什麽?砸場子麽?’

    李書逸又‘什麽樂隊裏的搖滾教父一般的存在,能帶給觀眾激情四射的體驗,出彩於旁饒人格魅力...總之哄著我了很多好話,我也是剛睡醒,被他忽悠的迷迷糊糊就答應了。’

    然後回頭來彩排我才知道,不是因為我們關係好或者我們綠皮火車活好才請我們來。是他中場要下去換衣服,得請個來打圓場的,不能讓場子冷下來的。這就類似於,你去吃飯,吃到一半菜上的慢,飯店就給你點瓜子山楂片讓你先吃著別沒胃口。

    其實我了這麽多,你們是不是沒發現,李書逸已經跑去換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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