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裏用過午飯之後樂隊總算磨磨唧唧的出發,李書逸隻吃了一碗白粥,不敢吃的太飽生怕消化不好腸胃不舒坦。

    連鹹菜都不敢吃,又怕影響嗓子,辣的海鮮類的更是看都不敢看。

    其實他的心裏也是無比的緊張,為了今這一刻的到來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憑白消耗了多少年的時光,終於在三十二歲這一年舉辦鄰一場屬於他的屬於夜海的演唱會。

    從的舞台到九千一萬饒舞台,人要精製到每一根頭發絲才算不不辜負。

    鞠哥和飛哥倒是落落大方,該吃吃該喝喝,一來他們不靠嗓子演出,賣的是手指上的活,尤其是飛哥,打鼓更是力氣活,比平時甚至還多吃了一碗米飯。

    飽吹餓唱,在一個樂隊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對於鞠哥和飛哥這兩位老將而言,他們的神經已經習慣了緊張,燃指片時期樂隊做過全國的巡回演出,實戰經驗多如牛毛,演唱會已經開過很多場,所以心態要遠遠好於李書逸和錢友。

    畢竟他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李書逸的緊張是用沉默來表現出來的,話沒有平常那麽花言巧語,空下來的時間就坐著發呆,也不知道腦子想著什麽。

    而錢友的緊張則是比較外放的,具體表現為,坐立不安喜歡在屋子裏轉圈圈,心神意亂喝水總是打翻水杯,玩手機看什麽也看不進去...等等。

    一行人坐上車要去體育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到場館那邊做最後的試唱,然後就要開始準備服化了。

    保姆車上還是熟悉的那些‘配料’,隻是又多了一個新成員錢友。

    李書逸和唐笑芙坐在車裏的最後一排,今李書逸也戴上了墨鏡,把眼裏的不安和感性全部隱藏起來,他的拇指勾著唐笑芙的拇指,隨著心裏的千絲萬縷而揉搓著指頭,他的不安表現的那麽不起眼,令齲憂。

    側目看向窗外,路過酒店門口的時候李書逸看到還有四五個粉絲蹲在大門口,腦子裏便思考的更多了。

    自己究竟值不值得她們如此喜歡呢?

    走過公交站,碩大的演唱會宣傳海報上有著四個人新拍的照片,‘夜海樂隊’四個大字曆曆在目,自己的臉在海報的最中間,心中又膽怯了,他會不會被世人接受呢?

    一路的沉默,沒有打趣和玩笑,他的臉上隻有嚴肅和不安,其實很多時候李書逸並沒有眾人眼中看起來那麽自信。

    他謙順溫柔,喜歡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地下,縱使他現在是萬眾矚目的明星,他也會擔心自己會耽誤唐笑芙,縱使他賦異稟被業界大部分人所認可他也會擔心自己的表現會不會讓粉絲失望。

    狂這個字似乎和李書逸這個人沒有半分的關係,那些憂慮多愁善感的思緒卻讓他更令人憐愛,或許這就是他的魅力,如絲般纖細,如柳般輕柔,這也是他被粉絲們所愛之處。

    看著不安的兩個生瓜蛋子,鞠哥和飛哥勾肩搭背的嘲笑著他們,本意也是好的,想在玩笑之中讓他們放鬆下來“友啊,你知道汽車走動是靠汽油發力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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