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音樂教室走,這次他的腳步不再匆匆,而是慢慢悠悠,似乎每一步都帶著對唐笑芙的戀戀不舍,每一步的腳印之下都寫著“想見她”三個大字。

    最終理智戰勝了感性,靠在排練室的門口,把自己擠壓在角落裏,李書逸強打著精神,盡量不讓自己的失落表現出來“好,那糖糖有沒有振作起來。”

    有些時候他也想任性一把,不顧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見自己想做的人。

    可李書逸知道他是個成年人了,任性往往是要付出很多代價,而這代價他承擔不起。

    手裏就一團衛生紙,已經被唐笑芙的鼻涕眼淚給打的濕漉漉變成一團紙球,唐笑芙慶幸今沒有化妝,否則現在必然像一隻鬼一樣,她乖巧的答應著,像一隻溫順的白兔“嗯,我去畫作業了。”

    也不想讓李書逸為自己擔心。

    “把眼淚擦一擦,哭哭啼啼的,叫別人瞧見了嘲笑你是鼻涕蟲。”,李書逸笑著跟唐笑芙開玩笑,故意逗她生氣。

    “你才是鼻涕蟲!”果然朋友都很好哄,聽見電話另一頭唐笑芙輕笑出聲,嗔怪自己時李書逸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一半。

    “我是衛生紙,專門用來擦鼻涕蟲的。”這個比喻可能有些惡心了一點,惹得唐笑芙在電話那邊佯裝幹嘔。

    笑笑了兩句後,電話掛斷,唐笑芙的心情稍有緩解。

    走出衛生間隔間,到洗手池邊用冷水衝了兩把臉,濕漉漉的臉頰和碎發讓唐笑芙清醒過來。

    用袖子擦幹臉,手掌拍打臉頰,哭紅的眼圈看起來還是委屈滿滿。

    唐笑芙心裏告訴自己“你要堅強一點。”

    正如她的朋友她的愛人們對自己的期待。

    回到教室,唐笑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畫板上的畫撕下來,然後撕扯成碎片丟到垃圾箱裏。

    教室裏的同學都看著唐笑芙這一驚世駭俗的舉動,可她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毫無感情,看起來令人心生畏懼。

    釘上新的畫紙,唐笑芙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心裏更清楚她要畫什麽。

    腦子裏已經開始構思那些細節,興奮的手都在顫抖。

    “糖糖你沒事吧?”,賈淺心中有些擔憂,悄悄的靠近唐笑芙謹慎的詢問。

    嘴硬嘛,誰不會啊,唐笑芙繃著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仿佛剛在坐在這張凳子上悄悄哭的人不是她一樣“反正也是隨便畫的,正好不太合心思。”

    曲輕歌依舊不依不饒的充當正義使者,幫唐笑芙把那人一頓咒罵“詛咒這個潑咖啡的賤人yp必得婦科病。心思怎麽這麽歹毒呢。”

    賈淺依舊在一旁打哈哈,隻是沒人察覺到她勸阻曲輕歌的神色之中略微有些生氣“好啦,少兩句,就你脾氣大。”

    “我幫老唐罵這缺的貨兩句你怎麽這麽不樂意?怎麽?你潑的啊?”正如大家所見,有時候曲輕歌是一隻瘋狗,抓到誰就咬誰從不講理。

    本是無心的一句話,賈淺卻反映很大,直接給了曲輕歌的肩膀一巴掌,而且力道還不“胡!就你舌頭長!”

    真是有點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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