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末唐笑芙覺得自己就做了一件事,坐在練習室裏的角落的沙發裏睡覺。

    演出迫在眉睫,樂隊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排練,李書逸身為主唱更是哪也不能去,一遍一遍的和大家一起彩著演唱會歌曲。

    而唐笑芙最近缺覺,時常是前一秒還笑盈盈的看著李書逸,下一秒就昏睡過去。

    權當是給自己放了個假,等周一回到學校再好好畫作業吧。

    本著如此心態,唐笑芙每一次覺都睡得分外飽滿。

    周末夜裏,唐笑芙坐上了回學校的地鐵,和來的時候一樣,車上的人頭攢動,好在她上站的地方人比較少,一坐到底。

    方才和李書逸分開,心裏居然就有些想他,耳邊變得清靜下來還有些不習慣,於是打開了音樂播放器,有一門專門的分類,叫夜海樂隊。

    戴上耳機,聽著李書逸在耳邊吟唱,仿佛他們從未分離。

    回到宿舍,姑娘們都樂嗬的打趣唐笑芙,唯獨賈淺似乎心情不太好,詢問後才知道是月事來了,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才這麽低沉消停。

    噩耗是周一回到畫室那一刻才傳來的,當唐笑芙興致勃勃擼起袖子準備今日大幹一場把畫畫完的時候,走到畫板麵前的她卻整個人都傻掉了,畫板上的畫被莫名的液體潑的沒了原本的模樣,湊上前去聞一聞似乎是咖啡的味道,摘下畫看咖啡都陰到了畫紙的背麵,總而言之這畫算是毀的徹底。

    曲輕歌皺著眉頭湊上前來,不等唐笑芙開始罵人她便先發了脾氣“臥槽咋回事?誰這麽缺德?司馬玩意。”

    臨交作業的日子就剩下五,唐笑芙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心態崩壞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有,情緒一下就衝上頭來,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不知是憤怒還是委屈,總之情緒複雜湧上心頭,四下張望看著腳下亂七八糟的畫箱,再看看畫板上已經毀聊作業,恨不得衝出窗去跳樓。

    賈淺站在一旁,用胳膊肘懟了懟曲輕歌的後腰,神色之中有些不滿“哎,文明點。可能也是有人不心的吧。”

    而曲輕歌並不在意賈淺的勸阻,自己這個姐妹是什麽人她太清楚了,在這裝好人裝白蓮花不過是裝給教室裏其他外人看的“什麽不心,分明就是故意的。畫室裏這麽多畫潑誰的不好,專挑老唐的潑。真夠缺德的,這人太賤了。”

    隻是心頭不免有些生氣,都到了什麽時候了,姐妹大難她居然還有心思裝好人。

    見唐笑芙正在氣頭上,賈淺和曲輕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多話。

    半響,唐笑芙突然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一雙眼睛已經哭得紅紅的,她捂著臉低頭徑直朝著屋外走去,賈淺趕忙湊上前關懷“糖糖還有些時間,抓緊再畫也來得及。”

    “沒事,我出去打個電話。”拒絕了賈淺的安慰,唐笑芙不理會任何人,自己朝著衛生間逃也去。

    那聲音裏還帶著滿滿的哭腔,聽著叫人心疼。

    躲到衛生間的單間裏,空無一饒衛生間裏唐笑芙一麵哭著一麵掏出手機撥打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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