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書逸進了夜海以後這場麵還算好的,兩個人頂多隻是吵架,若是放在以前就直接上手了。

    時至今日李書逸仍然記得夜海樂隊的第一次演出,兩個人在後台臨開演之前就打起來了,臉上都掛了彩,看得出來一點都不客氣。

    捧著一臉的嚴肅,李書逸一點也不怕鞠哥和飛哥戰火的火星子沾惹到自己身上,如一根擎柱,筆直的立在二人中間,輕咳兩聲,一雙眼中帶著些許輕嘲“輩在呢,能不能相敬如賓一點。”

    不是用怒氣去壓製,也是一味的好話勸阻,而是輕輕提點,讓他們自己心裏分析自己應不應該這麽做。

    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了,自尊還是要的。

    熱火朝的氣焰微微有所緩和,鞠哥先順著台階走了下來,嘴上還是不饒人,最後結尾也要占個口舌之快,朝著飛哥一撅下巴,眼裏滿滿的不屑“你呢聽見沒!有點素質!”

    吵了半了怎麽能最後任他欺負自己?飛哥也不認輸雙手抱胸將一身的腱子肉鼓起來拿出他的健美氣勢,朝著鞠哥呸了一口“你呢!為老不尊!”

    夾在中間的李書逸一拍手,強行把二人隔開,這場戰役再不管管能打到明一早去!於是微微提高了嗓音,表現出些許的不耐煩來“一個巴掌拍不響,您二位呢。”

    到頭來,還是李書逸的話好使,兩個老大哥雖然火氣未平,倒也都轉頭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崗位去,要麽假裝低頭調弦,要麽假裝低頭看譜子,總歸是回歸了安靜。

    這樂隊裏最不能惹的融一個是助理,第二個就是李書逸,鞠哥可是親自吃過這個虧,這子壞得很,跟你生氣從不正麵吵架,淨拐彎抹角的整你。

    記得有一會兩個人臨上場之前吵架了,李書逸悶著懷,到了舞台上就開始整人,麥克風在他手裏,唱著唱著故意改調讓鞠哥費勁去追,聊的時候還叫他上前來唱歌又叫他跳舞,還拿話明朝暗諷他,當著台下那麽多人他也不能翻臉。

    總而言之王鞍極了,絕對不能招惹。

    調節萬兩個老大哥的關係李書逸又走到錢友身邊安撫兩句,可這話裏有話,看似溫柔實則又讓錢友倍感壓力“友,最近有所長進。但是你的起點很高所以觀眾對你的要求也相對很高,焚膏繼晷吧。去喝口水休息一下,等會咱們繼續排。”

    言下之意便是,雖然他很努力但是水平遠遠趕不上樂隊其他人,所以需要自己心裏有數,得加倍努力。

    錢友諾諾的應著,心裏對李書逸又愛又怕。

    在學校見過幾次,那時候李書逸隻是他仰慕的對象,二人沒有任何多於交集,所以他總是溫柔客氣又疏離保持著禮節。

    現在他成了夜海的一員,他依舊是溫柔客氣但多了幾分高要求的嚴肅。

    真是個令人敬畏的男人...他的心裏到底盤算著什麽呢?

    錢友隻覺頭疼腦脹。

    但也隻能表現出又乖又聽話的模樣,答應著“是的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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