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比一冷,可就是不下雪,十一月中旬,這要是放在老家,早就下了厚厚的一層雪,所有的房頂都鋪上了白色的被子。

    上京的冬日算是溫暖的,不用穿太厚的棉褲,也不用把自己包成一個大粽子,甚至沒有刺骨的冷風,唐笑芙從家裏帶來的裝備穿上還會熱的渾身流汗,所以一直藏在衣櫃裏打算過年放寒假的時候帶回老家去。

    整日上課,畫畫,日子過得有趣也無趣,偶爾跟舍友們打打鬧鬧享受著大學應有的散漫,也因突然想起明要交作業姐妹幾個徹夜點燈補作業。

    與此同時這間的宿舍裏也有了不的變化,那便是從六個人變成了五個人,聽隔壁宿舍有人退學出國留學去了,因此空出了床位,王曰抓住機會估計向導員哭訴自己在宿舍裏被孤立,因此成功換了宿舍,徹底離開了這個五人團體。

    在王曰搬宿舍的那一,她的新宿舍的姐妹幫她來搬東西,二人在屋子裏的收拾的時候都黑著臉很沉默,走出宿舍走廊裏都想響著她們的笑聲。

    導員來簽子的時候也沒有好臉色,一臉無奈的看著剩下的五個人“都是同學,怎麽就不能寬容一點呢?”

    偏就留下這麽一句話。

    人搬走了,導員撤退了,關上房門第一件事曲輕歌就把導員一頓臭罵,緊接著掏出手機就要將王曰的聯係方式刪掉,誰知找了半都沒找到,啊哈,原來人家早就把她刪了,連帶著退出了那個幾百年也不一句話的六人寢室群。

    有趣的是,王曰留下了賈淺和唐笑芙的聯係人,因為平日裏若是曲輕歌不在她倆還會稍微和王曰兩句話緩和一下麵子工程。

    得知此事後,原本隻有曲輕歌一個人罵王曰,結果祖歡和嚴玫也加入了戰局,整整一夜大家把老賬新賬全都翻出來又磨叨一遍,像是背後將王曰惡狠狠地批鬥一番。

    罵歸罵,第二日王曰空下來的床位就成了姐妹幾個的雜物間,還真是物盡其用。

    五個饒寢室和六個饒寢室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在寢室裏王曰從來不話,就像是一個隱形人,她的離去,隻是讓姑娘們少了幾句嘲笑的話罷了。

    日子還是一一的過,課上的筆記記下來後回來從來不看,唐笑芙依舊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未來到底要做什麽。

    雖然才大一,姐妹們都她擔心的太早,要趁年輕趕快玩兩年,可待在李書逸那樣優秀的人身邊,她不想讓自己自甘墮落混混度日。

    要追趕得上他的腳步,才配得上與他並肩。

    起李書逸,唐笑芙看看時間,心裏一驚,匆忙的打開電腦,正巧趕上節目的播出。

    今晚夜海樂隊又上了綜藝節目,她得準時收看,以此知曉李書逸的日程。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李書逸了,嗯...也不能這麽,起碼她在電視上、手機上、雜誌上甚至是超市的可樂廣告上,都能見到李書逸。

    每一對於唐笑芙來都是煎熬,閉上眼睛會想他,畫畫的時候畫著畫著會想他,睡覺的時候戴上耳機都是他的聲音,好似一切又回到了大學之前,隻有思念將她們維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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