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哥從沒覺得自己如此卑微,像琴琴腳下的螞蟻,他怕琴琴傷心,怕她受到傷害,隻想哄她開心,卻連著都做不到“琴琴,我是真心喜歡你,就算以後你接不到演出又怎樣?別饒看法那麽重要麽?你就是你,你的才華你的脾性,愛你的人才信你。嫁給我好麽。”

    李書逸過,他們需要先交往再求婚,不要操之過急,可是打音樂節回來之後鞠哥下了飛機第一件事卻是去買了求婚戒指。

    和琴琴相處的每一,都希望這可以是永遠,琴琴不在身邊的每一,他都感覺失魂落魄,生怕她會被別人搶走。

    戒指一直揣在鞠哥的身邊,他無時無刻都像做現在自己做的這件事。

    單膝下跪,像是電視劇裏求婚那般肉麻,可這個動作代表著臣服和尊敬,他為自己尋了一位心的女王。

    林狗和鞠哥的區別就在於,兩個人雖然看起來都很酷,可林狗不會把愛出口,但是鞠哥卻願意放下自己的害羞追求未來。

    誰知見到鑽石戒指之後琴琴哭的反而更凶了...

    指著鞠哥的鼻子又是一頓臭罵,隻有琴琴自己知道,她隻是在用強勢掩飾自己心裏的激動和慌張“你剛毀了我的夢想,又想把我關在婚姻裏做你的奴役?鞠泗水,你根本不懂你到底做錯了什麽。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琴琴!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最要命的兩個字出現了,‘冷靜’,她愈發不能冷靜,抓住手邊所有能砸的東西往地上招呼,化妝水,水瓶子,沙發靠墊,無一幸免。

    劈裏啪啦的聲音讓這間屋子聽起來就很不太平。

    “我怎麽冷靜!我從十六歲就開始玩樂隊!我熬過了多少沒有希望的夜晚才換來今站在舞台上的資格!而你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毀了!綠皮火車我永遠也回不去了!你懂麽!我再也沒有站在舞台上的機會了!你讓我冷靜?老娘現在沒有殺了你就夠冷靜了!”,她嘶吼著,聲音嘶啞,麵目猙獰。

    可鞠哥卻起身,一把將琴琴摟在懷裏,那樣熱烈,那樣堅固,任她掙脫也掙不開,她掐他,打他,甚至將鞠哥的手背劃出血痕,也逃離不開,脾氣發出去了,淚水流幹了,便隻好靠在他的肩頭抽泣。

    這時鞠哥卻嘴角帶笑,慢悠悠的起話來,他的聲音異常溫柔,像是雪地上一層薄薄的雪花,輕盈又可愛“我十八歲那年,跟著哥從老家到上京,住了三年地下室,直到公司簽了我們,燃指片曾經是我人生中最絢爛的夢,他燃燒又爆裂,是他讓窩站上頂端又把我狠狠的推下去。

    輝煌不過短短的三四年,帶我給我卻是將近二十年的沉寂。直到夜海成立我才又一次找到活著的感覺。

    沒有希望的夜晚我比你過得要多,但是琴琴,隻要你有才華心裏的火不熄滅,你總會是空中絢爛的煙花。

    離開綠皮火車會是你人生最正確的選擇,這讓你有無限可能。我知道你現在很迷茫,你現在需要的是停下來休息一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幫你重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回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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