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畫展,一上車鞠哥和飛哥就滿臉疲憊的攤到在座位上,平日裏即使是演出也沒見過他倆累成這樣。

    和一群不認識的人皮笑肉不笑客客氣氣,在看什麽都差不對的展出裏裝作懂得藝術,每一秒其實都在消磨饒心力。

    可是累歸累,鞠哥還是在車裏給兩個成員上了一課“是兄弟就選琴琴!哥們以後的幸福就看你們倆了!隻要咱樂隊內部一票通過,老板那邊為了營銷肯定也會選琴琴,這就四票了,穩穩的!”

    選鍵盤手這件事被老板搞得大張旗鼓,看熱鬧的人比比皆是,也有很多樂迷和業內人士表示夜海樂隊行事太過誇張,完全沒有樂隊的激情,商業性太過濃厚。

    李書逸卻不以為然,本身他加入夜海樂隊也是公司強行牽繩,很多樂隊都是私下裏經人介紹認識的,這麽起來他們也是經人介紹認識的呀,隻不過介紹人是自家老板罷了。

    單夢想,實在是太難的事情,隻有經濟發展跟得上一支樂隊才能售賣夢想,所有事都是要有所犧牲,能站上舞台,為此付出一些商業行徑,這是必然的。

    身為樂隊裏唯一有家室的中年男子,飛哥首當其衝就想到了衝突問題“那以後你倆因為樂隊裏的事兒吵架咱幫誰啊?”

    這是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鞠哥愣了愣,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麵皮子,拍著飛哥的大腿啪啪的響“自然是幫我!我可是你二十多年的兄弟!逸哥,這個節骨眼你可別犯渾啊。大義滅親可不是這個時候。”

    其實飛哥很好話,憑他們之間二十多年的感情他肯定會無腦投琴琴,可是李書逸就不一定了,這家夥腦子裏想的事正常人都沒法理解,你這麽無情理性的一個人寫歌怎麽能如此戳人心?

    所以有些時候鞠哥私下會悄悄和飛哥探討李書逸是不是有點精神分裂,若是有也沒什麽,畢竟搞藝術的,多多少少你得有點異於常人。

    正如鞠哥所擔心的,李書逸的臉上波瀾不驚,像是阿爾山上的曆經風雨的岩石,透著冰冷和不近人情味“評判規則主要看樂手的能力,其他附加條件一律不在評選評分範圍之內。就是有你們這種視教條規定為無物的人存在,才會教壞朋友。”

    前腳唐笑芙剛問過他們是否會幕後操作比賽,後腳鞠哥就來上杆子讓他作假票,李書逸心裏愈發堅定要給朋友做個好榜樣,連臨時糊弄鞠哥都懶得糊弄。

    好家夥,兩句話李書逸成功把鞠哥氣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衝到李書逸麵前恨不得把這個崽子撕個四分五裂,但是考慮到撓花了這張臉可不行,主唱可是樂隊的靈魂,他不能讓夜海擁有一個四分五裂的靈魂。

    壓抑住內心的雷霆之怒,連飛哥都把鞠哥拽到自己身邊用他那寬厚的大手掌順順鞠哥的後背“咱逸哥講道理,不幫琴琴也不會給她穿鞋,你消停點吧啊!”

    有飛哥攔著,鞠哥的火氣稍微下去一點,他的沒錯李書逸雖然不近人情但絕不是缺德人,自家琴琴身正不怕影子斜!“好你個李書逸真夠憨憨!行反正我們琴琴技術也好不怕你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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