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以前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兩位老前輩成為隊友?”

    “人算不如算。我以為我會是個獨立音樂人,沒想到是個不能獨立行走的老年人,需要隊友攙扶才校”攙扶的時候,李書逸還調皮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飛哥,想起音樂節他需要人攙扶才能上台,便心裏想笑。

    飛哥也憋著笑,三個人互換眼神,居然都懂了這個梗。

    “書逸好像不是本科出身啊,以前的工作好像跟音樂隔了很遠。”

    “嗯,大學學的是理工科,後來畢業後就直接留在學校當老師了。別看我這把年紀,其實我也算是剛邁出校門,初入社會。”

    “當時是怎麽進入公司的呢?”

    “也算是機緣巧合吧,因為一直在酒吧街唱歌,那唱歌的時候就高山流水遇知音了,被我們老板碰見了,然後聊了聊,看他西裝革履的也不像騙子,就簽了。”

    “據統計啊,夜海樂隊的大部分樂迷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朋友,而且女性占比例很高。書逸有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年輕女性朋友如此偏愛?”

    “始料不及啊哈哈。但是很開心,女性的心思是很細膩的,夜海樂隊的音樂能被女性朋友喜歡證明我也足夠細膩哈哈。開玩笑。”

    “我發現書逸真的是,每句話都帶著成語啊,果然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

    “以前是高材生,現在滄海桑田,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

    “我記得有一回,我跟鞠哥一塊兒在家喝酒電視上就演著詩朗讀,鞠哥上來‘哢嚓’!就給電視換台了。我沒聽夠啊,我就跟他尼采的詩寫的不錯,我年紀大啊,他不好意思打斷我話,我一下就了二十多分鍾,鞠哥就在那撓頭煩的多喝了半斤白酒,最後給你灌多了,膽子大起來了,這才跟我‘秦老師,咱能不老尼麽?我跟他不熟。’你我剛跟他二十分鍾他就煩成這樣了,書逸整擱他跟前成語,他沒過不喜歡麽?”

    “剛進樂隊的時候鞠哥對我確實,愛答不理,整日冷若冰霜,拒人千裏,你跟他搭話他也視耳不聞。我們仨在一起就像是瓦合之卒,後來可能看哥仨在一起快還掙點錢,做一和尚撞一鍾嘛,忍著忍著就習以為常了,循序漸進也能懂得中華文化之博大精深,現在日漸精進,話也能四個字四個字蹦躂了,是吧鞠哥?”

    站在一旁的鞠哥乖巧的點點頭,張嘴身體力行的蹦躂出來四個字“言之有理。”

    問題接連不斷,李書逸卻應答自如,拋出冷萌冷萌的包袱惹得台下的觀眾笑了好些次。

    在愉快的氛圍之中,夜海樂隊的采訪結束了,可台下的觀眾甚至是主持人卻都意猶未盡。

    好些日子沒碰到這麽有趣的年輕人了,節目結束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秦聲老師這般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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