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保姆車,車裏還是熟悉的配方,喝的太多沒有酒醒的鞠哥,行動不便的飛哥,大包包拎著的化妝師姐姐,一臉冷酷無情的助理哥,跟方向盤長在一起的司機哥,比飛哥瘦弱的保安大哥。

    車內的最後一排被大家主動地留下來給這對喜歡在後麵打打鬧鬧的情侶,或者把他們放在身後隻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

    上車之後李書逸跟大家客套了兩句,而後將外套上的帽子扣在腦袋上,身子往下一滑直接便靠在了唐笑芙的肩膀上呼呼大睡起來。

    自己倒是自覺昂。

    這次的行車距離倒是遠,路上隨著車身搖搖晃晃唐笑芙也睡了一下,再睜眼已經是一個半時之後,遙望前車,除了司機哥和助理所有人都歪七扭澳進入夢鄉。

    隨著工作團隊,唐笑芙第一次來到了綜藝節目的錄製現場,身份還不是觀眾而是工作人員。

    後台更是亂糟糟一片,無數的工作人員忙前忙後,每個都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來,大大的攝像機對著你,有人來對台本,有人來對行程,有人來錄短片要後期剪進去。

    比之前的音樂節和雜誌拍攝都要忙亂,樂隊的成員就像是從山坡上滾下去的雪球,沒有盡頭的滾動轉動毫無片刻的休息時候。

    李書逸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把整張臉都拉成了一根麵條,因為剛剛做完頭發所以也不敢輕易的倚靠,隻能正襟危坐在椅子前段,雙手抱胸閉目養神,看起來像是一位嚴肅的老先生。

    屋子裏分明有一套沙發,他卻偏要去找躲在犄角旮旯裏的唐笑芙擠一張椅子。

    瞧著這位合目養神的老先生,唐笑芙探出半個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輕聲問到“悟道了麽?”

    老先生點點頭,頗有幾分仙風道骨,蹙著眉頭存著他眉間終年不化的積雪“嗯,超脫於塵了。”

    “能否講講?”,有容話,就有人順著,唐笑芙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一個看李書逸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的機會,笑得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就想看他鬼扯。

    誰料老先生話沒開口,手先不老實了,一隻手從膝蓋上拿起來繞到身後去摸索,抓住了唐笑芙的手就往自己大腿麵子上放,一麵還搖頭頗有意味“妙不可言,需女施主自行領悟。若無法領悟,不妨牽著貧道的手,貧道將思維傳給您。”

    好家夥!鬧了半原來是個神棍啊!唐笑芙一巴掌拍開李書逸的手“嘚!看你就是個淫棍。”

    屋子裏這麽多人,他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前些還藏著掖著一些,現在愈發正大光明的耍流氓了。

    突然休息室的屋門被人敲了兩下,隨後大門裂開一道縫隙,一個腦袋探進來,來者不是旁人,居然是琴琴,那雙眼睛在屋裏飛速的掃蕩一圈,詢問著“鞠泗水在麽?”

    化妝師姐姐一扯嗓子“鞠哥!琴琴姐找你!”

    更衣室後麵剛剛提上褲子的鞠哥這才匆忙的跑了出來,下半身的皮褲已經換上,上半身的衣裳還是自己的黑色半袖,上麵還印著昨晚上吃火鍋落下的油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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