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次在酒店,清晨一睜眼一側頭便可以看到愛人在身邊,無論走到何處都有她的目光追隨,這讓李書逸再也難以忍受獨身的孤獨。

    如果想讓這種生活變得合理,繼續延續,結婚就是他的目標。

    唐笑芙的心咯噔一聲,握著手機的手變得綿軟,心裏慌亂如千萬匹斑馬飛奔過非洲高原。

    對於未來,她承認自己還沒有想好,從事什麽樣的職業,成為什麽樣的人,這些還都是未知數。

    而婚姻於她而言似乎是太過遙遠的選擇,或許她會跟李書逸在一起很多年,但是扯證結婚絕對不是她當下的選擇,以她的資曆,她還不配與人組成家庭,沒有那雙能扛起責任的肩膀。

    此刻她不敢回頭去看李書逸的雙眼,生怕看到他被拒絕後的失落,心裏卻很堅定自己的選擇“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紀呢。”

    拒絕,是意料之中的。

    李書逸搖搖腳尖,似乎也鬆了一口氣,將腦袋靠在唐笑芙的腦袋上,如果唐笑芙當場答應他或許會騎虎難下吧。

    長出一口氣,故作輕鬆,全然沒有傷心的模樣“看來我還有好幾年時間準備。”

    難道真的隻是一個簡單的玩笑?唐笑芙反而撅撅嘴巴,嚴肅起來,拿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態“我可是搞藝術的,不好好準備,沒有創意,我當場就甩了你。”

    李書逸嘿嘿一笑,自有歪理“你搞藝術,我搞你,我已經深入藝術了。”

    這話的...有些意思呀...

    羞的唐笑芙麵紅耳赤,八成是想歪了,一些‘搞’這個詞用得可太好了,令人浮現連篇,腦內蹦躂出來好些活色生香的畫麵來。

    越是想,就越是感覺身邊的李書逸看起來格外誘人,圓領露出的筋骨突出的脖頸,身後靠著起起伏伏的胸膛,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切都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流氓......”,唐笑芙坐不住了,好似屁股上著火了,一個蹦躂從單人沙發上跳起來,低著頭就紮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門還反鎖起來,打開水龍頭的涼水劈裏啪啦的朝著自己的臉上一頓怕打。

    隔離和涼意,一切做法都是試圖讓自己心裏的火焰熄滅。

    怎麽突然跑了?難道是自己話太露骨了?李書逸心中犯嘀咕,尋思以後跟丫頭開玩笑還是要把握一些分寸,不要把成年饒慣性帶出來。

    可這也由不得他自己啊,尋常聽鞠哥開黃腔李書逸也是低著頭不答話。

    但是身邊一旦有了這個丫頭,就總忍不住想逗她...

    興許是因為喜歡,所以放肆了?

    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催促李書逸下樓去宴會,李書逸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離開,臨行前還不忘靠在衛生間的門上,輕輕敲敲門板,為自己聲辯解“嗯...不是流氓。事斯文敗類。”

    隻聽屋裏劈裏啪啦的好似什麽東西掉了?又把人給惹慌了?想著解釋,怎麽感覺適得其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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