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時隔......五十三個時之後,再次跟朋友們歡聚一堂哈哈。不知道麵前的朋友是不是五十三個時之前的那些朋友啊哈哈,但是此刻舞台上的夜海樂隊依舊是五十三個時之前的夜海樂隊哈哈。”

    舞台上的李書逸慢悠悠的踱步,像是多瑙河邊的水鳥,自在之餘又帶著些許緊張,生怕會跳出來什麽潛藏的猛獸襲擊自己。

    現在的他相比較曾經的羞澀已經大膽裏的許多,隻是仍然會在觀眾熱烈的回應之下稍顯拘束和靦腆。

    這就需要時間慢慢將他治愈。

    “逸哥!愛你!”,台下的某位女觀眾抓著欄杆舉著燈牌蹦蹦跳跳,像李書逸大膽的示愛,惹得李叔同突然麵上一紅,根本不敢直視對方的雙眼,緩緩心情之後才勾勾嘴角回應“啊,你肯定是,我記得你前穿的是粉色的外套對吧?哈哈很好看,甚至想給我的女...女兒買一件。當然我現在還沒有女兒哈哈。或許我應該讓飛哥給他女兒買一件...是不是飛哥?”

    唐笑芙伸長了脖子看去,正巧攝像老師給了台下那位女觀眾一個鏡頭,暗自驚呼,居然是五姐!

    李書逸原本想的是女朋友吧?因為唐笑芙又感受到台上的人專程側了身子,眼神丟向後台的自己,從舞台下看他是在看身後的飛哥,其實是在悄悄看心愛的姑娘。

    挑眉弄眼的,生怕別人瞧不見一般。

    唐笑芙怒瞪回去,不理會他的調戲。

    三個人在台上聊得開心,李書逸不僅自己,還把話題拋給飛哥和鞠哥,互動之餘讓台下的觀眾有了看春晚品的樂嗬。

    “我女兒,不穿粉色謝謝。她覺得她是個酷女孩,買衣服的時候臉上好像寫著那幾個字‘老娘最酷,隻穿黑色’。”,接過話的飛哥有些稍顯落寞,似乎給女兒穿粉色的公主裙是每一個父親的心願,而年輕的姑娘們並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

    李書逸像是舞台上的主持人,把話題一次又一次的拋給平日不愛主動話的鞠哥和飛哥,希望他們也能在舞台上找到自在赴今是音樂節的最後一,我們是最後一的最後一組表演嘉賓。對此安排,鞠哥在後台的時候似乎感觸良多?”

    麵對李書逸拋來的問題,鞠哥總能應對如流,果然是夜海樂隊之中的嘴強王者,他的眼神掃像台下的觀眾,頗有鐵漢柔情的感覺“對,第一唱開場,最後一唱結尾,我覺得有始有終很好。”

    “第一的時候你彈琴掉節拍了,希望我們蛇尾虎頭,今找補回來好麽?”,李書逸絕不會讓場麵太過溫情,心裏帶著壞故意把舊賬給翻開了。

    兩人你來我往,鞠哥也不是吃素的家夥,把更大的一頂帽子砸在了李書逸的頭上“剛才你不是還不太想唱閉幕的麽?”

    “對,因為我對朋友們戀戀不舍、難舍難分哈哈。其實正常上班是朝九晚五,我們現在演出,屬於深夜加班,導演組,應該給我們加班費。”著,李書逸似乎頗為認真的轉身回頭,朝著後台的總導演送了一個眼神,頗為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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