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音樂節的尾聲,根據音樂節安保組的工作人員所,第一和第三的女樂迷朋友比較多,第二似乎因為出名的樂隊和歌手比較少,所以來的大都是湊熱鬧的。

    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因為一場演出來到一個南方的城市,曾經你對他的了解不過是初中地理書上的概念,而如今你在這裏吃喝玩樂,甚至認識了一些人,發生了一些事,由此這個概念更加具體化,成為了人生經曆的一部分。

    李書逸這是他第一次攜帶家屬出差,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陌生的城市因為熟悉的人在身邊,所以每一場夢都格外的安穩。

    臨要上台,化妝師姐姐又手忙腳亂,化妝,服裝哪一樣不要她親力親為?

    好在早就習慣了如此大的工作強度,她這工作閑下來是一整沒事,忙起來卻是一整停不下來。

    有唐笑芙在也可以幫忙打打下手,遞個東西整理一下化妝台。化妝師姐姐也不是沒見過明星的女友們,往往見了工作人員比正主還要囂張,唐笑芙卻乖乖巧巧的,用得上她的時候就悄悄幫忙,用不上的時候就自己安靜的坐在角落。

    跟李書逸倒是有幾分相似。

    真是物以類聚,以李書逸那般的情操,尋到這麽個情人,也在情理之鄭

    “我飛哥今怎麽樣?還得人抬上去?”化妝鏡前的鞠哥碎嘴巴沒有一刻是閑下來的,身體卻老老實實坐著,任由化妝師在他的腦袋上噴發膠抓造型。

    麵對鞠哥的挑釁,飛哥依舊是單刀直入,絲毫不留情麵的回複“老子又不是葫蘆娃,破了個傷口一會就好。我這可是肉體凡胎,有血有肉!”

    “害,您這兩住院錯過多少事,我可想死您了。”鞠哥嘿嘿一笑,敲著二郎腿的腳尖在半空中畫圈圈,頗為得意。

    無聊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跟飛哥鬥嘴玩,這一鬥就是二十幾年,倆人都是老對手了。

    化完妝的飛哥癱坐在沙發上,像是一尊老佛,慈眉善目,一切祥和“沒有你在我耳邊叨叨,我這幾心境可好了,你莫挨老子。”

    鞠哥偏偏就是看不慣飛哥自在,一挑眉毛,透過鏡子的人像和飛哥對了一下眼神,拋出一顆重磅炸彈“老飛,我想跟琴琴求婚。”

    這可把飛哥嚇的人差點從墊子上跳起來!剛送到嘴裏的一口水直接就化成了雨霧噴灑在他麵前的半空職噗!”

    眾人紛紛瑟縮身體躲避,生怕一不心被澆灌。

    緊隨其後的是飛哥的破口大罵,情緒之激動,言語之犀利“......你他媽沒事吧?你瘋了?你不怕林狗咬死你?連搞對象的過程都沒有,你張嘴就要求婚你是個牲口麽!你......”

    為了不讓飛哥繼續‘口吐芬芳’,鞠哥趕忙擺擺手解釋“逸哥勸我了,讓我處一陣,好好準備一下求婚。我覺得他的有道理。”

    一聽有李書逸在這坐鎮,飛哥這才把眼睛裏的刀子收了起來,厚重的手掌一拍沙發墊,啪的一聲悶響就知力道之大“什麽他媽有道理!簡直就是金玉良言!就聽逸哥的!你這個老子沒事憋整沒用的!一到晚咋咋呼呼,我早晚有一被你給拖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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