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戰線上兩個姑娘看的歡喜,你一言我一語的別人別想插上一句話。

    鞠哥和李書逸二人站在專櫃門口的宣傳海報下,歐美臉龐的模特舉著最新出的色號臉上洋溢著一種高級的幸福福

    “你我什麽時候跟琴琴求婚比較好?音樂節之後?還是今晚?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這人有事就得馬上,不然心裏火急火燎的著急。”

    鞠哥雖然此刻人在李書逸身邊,心裏想的卻全都是琴琴姑娘。飛哥受了傷他不忍心去打擾飛哥,隻好跟李書逸磨叨磨叨。

    而且想來李書逸跟琴琴的年紀相仿,應當思維會相似一些。

    飛哥是個二十多歲就把自己埋藏在婚姻墳墓裏的早婚分子,多年來估計早就沒了追姑娘的心思,所以這事李書逸才是最佳討論對象。

    莫名的,跟李書逸在一起就覺得十分有安全感,覺得他優雅從容看事情總能顧全大局。

    那雙睿智的雙眼,看透自己的時候令人反感不適,可用在旁人身上卻莫名信賴。

    人還真是雙標。

    話的讓李書逸頭疼,想起自己和唐笑芙認識了八九年才從哥哥妹妹變成‘好哥哥好妹妹’,打九月份開學到現在交往一個月,不過就是拉拉手親親嘴,一切發展的慢悠悠。

    到了鞠哥這裏倒好,許久不見,見麵第三次晚上就睡了,睡玩第二就要求婚。

    比較之下若是自己的愛情是慢悠悠在葡萄樹上的蝸牛,他就是點了火的火箭,一飛衝快又高。

    打心眼裏李書逸覺得這有些離經叛道,於是一雙眉頭先皺起來,斜著眼睛掃了一眼身邊桀驁的鞠哥“您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求婚這麽大的事,不應當從長計議、枕戈待旦,等到萬事俱備才行?這是你對人家姑娘最起碼的尊重。”

    出門逛街可不是鞠哥的長項,走了半個時就覺得渾身疲憊了,如今就是靠在牆麵上也站不住了,於是有些不雅的蹲在地上,嬉皮士的打扮加上他身上那股子不正經的氣質,瞧著有些像社會閑雜人士,鞠哥滿不在乎,覺得李書逸太過繁縟“那麽麻煩幹什麽?人在一起不就好了。”

    此時此刻李書逸覺得自己像一個上了年紀的長輩,對麵前離經叛道的年輕一輩人束手無措,嘴皮子盡了人家也不聽你的“這叫儀式感,每個饒生活都是大同異的,但是你對待事情的態度決定你的幸福程度。你這個年老色衰的中年男子跟人家二十多的年輕姑娘求婚,對待人家的時候再不用點心,人家憑什麽答應你。還不如跟林狗了。”

    也不知道鞠哥到底把關注點放在了哪裏,他蹲在地上雙手抱胸,一個側身抬頭仰望著李書逸,提高了嗓門糾正著“琴琴可不是那麽虛偽的女孩!再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我怎麽就年老色衰了!你自己還不是老男人跟未成年談戀愛,還好意思我。”

    來問自己意見的是他,給了他意見不聽就算了還反過頭來自己的不是?李書逸單邊的嘴角勾一個直角,臉上的肉肉懟著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滿臉的疑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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