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哦,不對,應當是上午刺眼的陽光。

    睡得昏沉時,鞠哥覺得有一把滾燙的刀子正慢慢靠近自己的臉龐,驟然驚醒,發現是陽光終於曬到了自己的身上。

    茶幾上是昨夜裏沒有喝完的啤酒和爆米花,特地叫的焦糖味的卻送來了原味的,為此還和服務員大吵了一架,結果也沒吃兩口,就讓他零散的撞在包裝袋裏。

    努力的搜索記憶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隻隊伍贏得了比賽。

    本應該為了這件事抓耳撓腮,可是鞠哥卻覺得無足輕重,因為在清晨睜開眼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狹窄的沙發墊下是空的,更別提有人了。

    那一刻鞠哥突然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哪個隊伍贏得比賽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爆米花是不是焦糖味的也無法改變他的人生。

    他真正想要的,是一個能在清晨醒來倚靠在自己身邊的愛人。

    而這個人是誰,心中卻早就有了答案。

    四十幾年的獨身生活讓鞠哥為自己的改變感到驚訝,局促不安之下他迫不及待的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來,想也不想的便打開了李書逸房間的大門,迫切的想要跟這位‘老前輩’交流一下。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一張被胡的亂七八糟的床,而床上兩顆黑漆漆的腦袋頂正羅列在一起對著自己,看起來像是兩個黑漆漆的毛球。

    此情此景,鞠哥這個花場老手自然懂得,可他不在意,甚至可以是不在乎,手裏握著門把手愣愣的看著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腦子裏隻想著自己的那些事情。

    李書逸緩緩抬起頭,一雙牛玲一般的大眼睛中透著震驚和嫌棄,多麽不歡迎這位不速之客已經表現的十分明顯了。

    而唐笑芙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如曇花凋落,她趕緊把自己搓到腰間的上衣拽下,連滾帶爬的從李書逸的身下逃了出來,抓住被子的一角蓋在身上一頓拉扯,瞬間就把自己包裹成了飯團子。

    滿臉的羞紅讓她即使躲在被子裏都是背對著鞠哥,生怕這人上兩三句話調侃自己。

    興許是剛剛睡醒,還是昨夜裏的酒喝的太多?鞠哥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癡呆,他顯然此刻已經無法判斷是非,和李書逸兩個人互相瞪著自己的大眼睛,試探性的問上一句“我來的是不是不太是時候?”

    “您呢?”,李書逸客氣的微笑,臉上已經有幾分怒氣,隻是還拘著性子不直接表現。

    鞠哥可就不這麽想了,他要的事可是大事,這麽大的事他第一個就趕來跟李書逸商量,那是他李書逸的幸運!於是把身子靠在了門邊一臉認真嚴肅“我想跟琴琴求婚,你覺得......”

    嗬!好家夥!還真不知廉恥想在這直接聊上了?這可把李書逸氣壞了,親自起身下床掰著鞠哥的肩膀請這位為老不尊的前輩出門“您能先出去不?這屋裏還有第三個人呢。”

    食色性也嘛,李書逸就算平日裏裝的再人模人樣那也是個人,也是個男人,有自己的生活,甚至x生活也很正常,鞠哥本就沒給李書逸樹什麽聖人人設,所以瞧見他趴在姑娘身上也沒什麽可驚訝的“哦,我知道。不然你對著空氣發情那不是太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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