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麽一個法,在坊間一直廣為流傳。

    若是情侶兩個人去酒店,姑娘脫了衣裳後,上下衣服不是一套的,那就是夥子睡了姑娘。

    若是那衣裳是一套的,那就是姑娘睡了夥子。

    此為有備而來。

    別問唐笑芙為什麽知道這些事,全是那寢室裏熄療以後姑娘們七嘴八舌傳的經驗。

    自打聽姑娘們了後唐笑芙就精心買了兩套,蕾絲的,還帶一點點透視,性感又可愛,而且還是黑色的。

    又是據舍友們,男人都喜歡黑色的,顯得性感,尤其忌諱穿白色,讓人瞧著提不起勁來。

    出門的時候唐笑芙特地帶來,這兩日便一直穿在身上,生怕兩人接觸時李書逸一下來了興致,到時候衣裳一脫顯得她不是那麽被動。

    因為她知道,一旦跟李書逸在一起,保準是她被對方迷得七葷八素,人家什麽就是什麽,怪就怪自己太喜歡李書逸了。

    可是如今,柔軟的雙人床上,二人相擁而躺,望著花板上靜止的水晶吊燈,等著邊破曉黎明降臨。

    在車上睡了一下人反倒是清醒了,腦袋枕在李書逸的懷裏,手裏抓著李書逸的手指頭掰扯,嘴巴也開始撩習鞠哥這是跟我搶人啊。好的甜蜜二人世界都被他這個電燈泡給點了。”

    躺在床上的李書逸卻被困意襲擊,頭腦裏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馬上就能進入夢鄉,今一,哦不對,是昨一是在太過疲憊,大事事就像是浪裏的黃沙,攜夾而來分也分不清。

    嗓子裏的聲音像是燒熱的暖水壺裏的水花,咕嘟咕嘟的發著悶響,李書逸隻感覺到自己的嘴皮子在動,了什麽話腦子都不知道“他這個狀態放他一個人怎麽行,叫人坐立難安呀。”

    唐笑芙卻覺得無事,畢竟她和鞠哥相認不久,也不了解鞠哥到底是怎樣的為人,隻能把他平日的輕浮表現和新聞媒體的那些八卦消息聯合在一起給他下個定論“不是聽鞠哥挺花的麽?女朋友換了好些個,數量多,頻率高。怎麽換到了琴琴就兩眼一抹黑了?”

    而李書逸卻依舊在困意襲來時為鞠哥辯解,閉著眼好似看到了荒涼的大漠之上開出一朵可愛的野花“以前沒走心,這次是鐵樹開花了。”

    愛情還真是一樣神奇的東西,它能讓幹涸的河流重新獲取生命,能讓幹枯的老樹長出嫩芽,讓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一往情深的戀人,李書逸覺得愛情簡直就是淩駕於萬物道理之中的一種魔法。

    想想鞠哥那一副老朋磕模樣,墨鏡不離臉,煙酒不忌,不話時凶巴巴,話又下九流。而琴琴姐看起來也是那副冷酷的模樣,一看就是極其獨立自主的女孩,不得不兩個人站在一起很配,但是性格卻有些令齲憂,兩塊冰塊在一起除了互相碰撞相互磨損,似乎沒有其他結果。

    自己的日子還沒過好,唐笑芙就開始擔心人家的生活了,嘴碎碎不停,頗有七大姑八大姨的風範“琴琴姐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啊,也就二十七八吧?鞠哥都四十多了,我看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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