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麽這麽傻乎乎。

    

    推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寬敞又花裏胡哨的大包廂,圍成一個圈的粉色沙發看起來極其曖昧。

    

    還有從花板上吊下來的水晶燈和閃片流蘇,真是一幅活脫脫的夜店裝修。

    

    而偌大的屋子裏卻隻有一個人四仰八叉的躺著,他麵前的桌子上開了很多瓶酒,也有很多個使用過的杯子,有的杯子上還占有深深淺淺的口紅印。

    

    看來是宴會散場了,他是個後來者啊。

    

    屋子裏沒有想象中那些動感的音樂,甚至可以是比較安靜,包廂的隔音算是好,卻無法完全阻隔其他屋子的聲音,李書逸在這裏話仍然需要扯著嗓子,或許是他的耳朵已經變得不太好使了。

    

    這裏像是一個大悶箱,話沒有回音,好似出去的話就像掉進了深淵,傳不到對方的耳朵裏。

    

    喝的醉醺醺的林狗嘿嘿一笑,臉頰上泛著紅暈,一抬眼瞧見是李書逸來了,趕忙從沙發上爬起來想站著,卻發現身子軟了沒力氣,退而求其次又想坐著,卻發現腰使不上勁,一番掙紮之後他還是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著。

    

    李書逸一聲歎息,主動走向林狗,蹲在沙發邊上和躺著的林狗麵對麵“林哥叫我來有什麽事?”

    

    酒醉之後的林狗卻有了幾分童真的可愛,話的時候眯著一雙眼睛笑盈盈的盯著李書逸,指尖還一直點著近在咫尺的李書逸的鼻尖“叫你來玩啊!知道為什麽叫你來麽!因為我喜歡你啊!你這個人文縐縐的話繞彎子!但是唱歌,寫歌,有兩手。”

    

    眼前的畫麵可叫李書逸萬萬沒想到,甚至有些哭笑不得“承蒙厚愛。不過或許下次可以換個安靜一點的地方。”

    

    林狗眼中劃過一絲神秘,像是孩子在跟你他的秘密,之中還有幾分得意“你知道我跟飛哥鞠哥為什麽打架麽?”

    

    “聽是因為我。”,而李書逸也樂得哄孩子。

    

    “嗯,這一架打的不值得,你很好。來喝了這杯,以後咱就沒有梁子了。”,林狗掙紮著要起身,結果卻直接翻身從沙發上摔到霖上,不等人扶便爬到桌子上端了兩杯酒,硬舉到了李書逸的麵前。

    

    “林哥,醉態是醜態。”,清醒的人和酒醉的人講道理,或許因為李書逸麵上太過認真,林狗居然微微一愣,不進一步逼李書逸喝酒。

    

    “你我醜?行,就你白臉長得好看。你,琴琴是不是也喜歡你這樣的白臉。對了你不是有一個女朋友麽?你一定很會哄女人,教教我好不好。”,低頭喪氣的林狗,沒精打采的林狗,眼前的男人脆弱又單純,叫人難以和白日裏那個囂張跋扈的他聯係起來。

    

    原來是為情所困啊,看來今日叫自己來不單單是為了和解,主要是為了做一個情感分析吧?李書逸隻給了他最簡單的回答“女人要的不多,隻要你給她安全感,直截簾的告訴她你喜歡她就夠了。真心換真意,亙古不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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