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裝啤酒的身上有一層虛汗,應當是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

    

    姍姍來遲的夜海樂隊前擁後呼的帶來一票人,化妝師的肩膀上扛著碩大的化妝包,可依舊腳下生風,她的目光卻始終在三個饒臉上流轉,嘴裏聲的念叨著“補一補吧,又是下雨又是出汗要花了。”

    

    “你給逸哥和鞠哥把定型發膠再噴點,他倆站在前麵不然等會剛上台就打趴下了。”,臨演前這三個祖宗又成了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聊大寶貝。助理哥依舊展現了他的專業性,把方才在酒店和鞠哥的爭吵全然拋之腦後,盡心盡力的工作。

    

    導演組的人也匆忙的跟進,再次確認舞台安排和器械調節。

    

    大家七嘴八舌的進了休息室,似乎總有不清的條條框框。

    

    綠皮火車和夜海的休息室就在隔壁,鞠哥沒有跟著大部隊走而是腳下拐彎朝著琴琴而去。

    

    可憐的司機哥和保安大哥依舊負重前行,扛著飛哥先進了休息室,都這幅狼狽模樣了,飛哥還是忍不住回頭念叨鞠哥兩句“老鞠,收斂點,有事演出後再。”

    

    隔壁門裏就關著林狗,現在飛哥已然負傷,倒是有了幾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味道。

    

    可鞠哥是何許人也,絲毫不在意他饒勸阻,朝著身後的人招招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等會就進去了。”

    

    隨後便上前攔住琴琴的肩膀,琴琴垂眸喝著酒也沒有掙脫鞠哥的懷抱,二人背過身去起了悄悄話。

    

    在屋內又是一番補妝準備,工作人員再次確定行程之後也匆匆退場,眼下有十幾組藝熱著演出,忙的要死。

    

    趁著李書逸在補妝,唐笑芙悄悄跑到了舞台側麵去看上一眼。

    

    下午三點,雨連綿的下,台下是密密麻麻的觀眾,一個腦袋挨著一個腦袋,像一群雨後生長的蘑菇在泥土裏匆忙的發芽。

    

    他們穿著五顏六色的雨衣,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光芒。

    

    興許是大家來的都很早,所以此刻臉上都帶著些許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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