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李書逸艱難的吞咽口水,突然之間覺著如鯁在喉,斜眯著雙眼掃了一眼鞠哥,隻見他全身前傾,手指夾著煙半沒抽,任由火星自己抽煙,想來是有心思。

    

    “咱們不是正在找鍵盤手麽?讓琴琴進來得了。”

    

    相比較琴琴和鞠哥的戀情,反而是樂隊的事情更能提起李書逸的興趣,一聽鞠哥想把琴琴拉進來,懶懶散散的李書逸突然一個激靈坐直了身板,手上的茶水也放下了,坦胸露乳的衣領也被束緊,正襟危坐起來,態度十分嚴肅“是麽?那真是令人望洋興歎。”

    

    “怎麽就望洋興歎了?你這是樂意還是不不樂意啊?”,鞠哥皺起眉頭,側著身子靠近李書逸,一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試圖靠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近思想的距離,實屬是看不透李書逸的想法,歎什麽?歎琴琴離開了老東家,還是歎琴琴要加入他們的樂隊?

    

    一句話起來輕鬆,多少饒耗時耗力卻被一帶而過,想讓琴琴直接進樂隊,於情於理,都是不可能的“公司的海選耗資耗時,大作鼓吹,眼下已經到了封刀掛劍的時候,若是因為一個人開後門,不了了之,那不是名利雙賠?這事咱可做不了主。”

    

    對於鞠哥突然的拉攏,李書逸十分不習慣,晃動肩膀挪動身子從他的懷裏跑了出去。

    

    早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看來真是個麻煩事。

    

    鞠哥的想法卻極其簡單,完全沒有把李書逸言語中那些人情世故放在心上,墨鏡之後一雙眼轉了兩圈,還是沒把事情琢磨透“看在我麵子上也不行麽?”

    

    跟鞠哥這種直來直往的性子話就講究一個裸露,暗示在他漆黑的墨鏡之中毫無顏色,李書逸一聲幽幽的歎息肩膀也跟著低了一截,感覺自己又老了十歲“您的麵子和這次海選活動的資金可不能畫等號,物非所值,老板是個商人,才不會做虧本買賣。”

    

    都如此了,夠直白吧?

    

    偏偏那鞠哥就覺得這事是芝麻大點的事,隻要李書逸願意去跟老板動動嘴皮子就能達成,畢竟公司裏那麽多人,老板怎麽會在意一個鍵盤手是誰?

    

    而李書逸在這磨磨唧唧的推脫就是怕事“那你幫我去跟老總,他偏著你,再了樂隊你是主唱你話一個頂倆!好使!”

    

    他這一輩子從不拍人馬屁,即使是老主唱也沒在他嘴裏得到過幾句好話,如今為了琴琴這個一身傲氣的男人居然願意放下身段拍李書逸的馬屁,可見琴琴在他的心裏又如何的分量。

    

    如此恭維,李書逸自知身子單薄萬萬承受不起,趕緊又朝著沙發另一頭挪挪身子拉開自己和鞠哥的距離,讓那搭在自己肩膀的胳膊肘憑空落下。

    

    李書逸一躲,鞠哥便追,二人你追我趕居然硬生生從沙發的一頭滑到了另一頭,硬是把李書逸逼到盡頭堵在角落,這場麵像極了年輕上學時候不良學生把書呆子堵在大樓的陰暗角落收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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