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相好,沒有我擔心也會有別齲心。我怎麽那麽多餘上杆子去找她?”

    

    瞧啊,多朋克,多酷,多麽王鞍的一個男人啊。

    

    鞠哥的大牙已經磨得咯咯作響,氣的直咬自己的上嘴唇,抬起手摘下自己那副半永久的墨鏡,將充滿憤怒的眼神絲毫不吝嗇的打到了林狗的身上,他就是如此赤裸裸的把鄙視表現出來“......以後你有什麽報應都是自己作的。”

    

    言罷,那一身皮衣的人便把墨鏡卡在兜裏,丟下身後一眾人跑著朝著琴琴離開的方向而去。

    

    記得以往在黑夜,鞠哥也總是帶著那副墨鏡,有意無意的裝酷,其實是給雙眼拉上了窗簾,把羞澀和不安全都遮擋。

    

    粉絲誇他好帥,他用墨鏡遮擋眼神的慌亂。有人不停地盯著他看,他用墨鏡遮擋自己的不安。

    

    李書逸早些時候好奇問他“這麽黑了,鞠哥帶著墨鏡能看到路麽?”

    

    “沒有什麽要找的,看那麽清楚做什麽。”,懶懶散散的中年男人嘴角帶起一抹得意,彰顯自己的無情為酷。

    

    而今日看著鞠哥離去的背影,李書逸知道他的心裏有一盞的明燈,暖暖的卻從不示人,隻有他自己能觸摸,能追逐。

    

    隻是可憐受贍飛哥還躺在病床上,完全不知自己已然失去一個看護。

    

    明日還要演出,一場大戰之後大家都愈發疲憊,林狗眼看著鞠哥去追琴琴,整個人卻還似一根木頭一般杵在地上,連樂隊裏兩個隻吃瓜的其他成員看著都麵色微微一皺,聲的湊到林狗耳邊詢問“林哥就讓鞠哥去追琴琴姐麽?”

    

    “林哥你不去不合適吧......”

    

    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都覺得林狗的冷漠不合情理,而林狗卻似乎悄悄鬆了一口氣。

    

    不論追出去的人是誰,隻要有人跟著她就夠了。

    

    林狗一直不敢跨出那一步,哪知道感情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他和琴琴的關係慢慢失了熱情,隻剩下寒心。

    

    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困了,回去睡。”混沌的雙眼比沒有星空的黑夜更加汙濁,林狗蹩著自己受贍老腰慢騰騰的離去。

    

    身後的貝斯手和鼓手麵麵相覷,他們是相處多年的朋友,短暫的眼神交流,似乎預示著後麵的故事,不上是什麽情愫,失望,驚訝,還是本該接受這份冷漠的水到渠成。

    

    在極致無情的人麵前,他們突然感覺到自己血管裏流淌的溫熱。

    

    外人麵前他是冷漠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王鞍,而回到酒店躺在綿軟的床榻上,被黑夜反複煎熬的輾轉反側隻有他一人能反複品味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