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電話之後鞠哥又恢複了往日的頹廢,口氣裏的親切可愛一下子煙消雲散,半個身子搭在後座位的椅背上像是被柔軟的皮質椅背吸走了靈魂“琴琴打電話來,晚上一起喝酒,還有其他兩個樂隊的,都是老熟人。”

    

    嗨,其實誰在一其他樂隊那些人,鞠哥想見的可能隻有琴琴一個人。

    

    起鞠哥和琴琴,兩個人其實沒有什麽特別的交流,也沒有什麽感人至深的故事,甚至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為什麽世間弱水三千鞠哥偏偏喜歡琴琴呢?年輕的時候鞠哥比現在還要酷一些,姑娘們都不敢跟他話,隻有琴琴總是跟在林狗身後傻乎乎的來跟他道歉,一來二去,鞠哥就覺得這丫頭挺可愛。

    

    交際緊緊於此。

    

    墨鏡後看不清鞠哥臉上的神情,但墨鏡後的李書逸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他的患得患失,或許隻有同樣不善於言表的人才會懂得這份惋惜。

    

    飛哥傻嗬嗬的笑,不停地給鞠哥遞眼色,意思讓他知難而上“你看看這姑娘,多會來事,誰娶了誰家祖墳冒青煙了。”

    

    換來的卻是鞠哥久久的沉默,雖然他經常沉默,但是這次卻令人感覺到一個中年男子愛而不得的悲傷。

    

    接下來的路程車內安靜了下來,似乎每個人都懷著心事,隻有助理依舊喋喋不休的和手機交談,工作的瑣碎成為了車裏的搖籃曲,讓大家都在枯燥無味之中好好地睡了一覺。

    

    到了酒店大家便都各自回了房間,臨進門之前飛哥喊了一嗓子,像是叮囑,生怕大家忘了聚會的事情“回去睡一覺,晚上見啊。”

    

    鞠哥一挑眉,看向最擅長逃課的學生李書逸一眼,十次聚會他有八次不去,去了也是坐在一邊喝飲料吃東西,一張嘴皮子能把人紅的開開心心的,醉了一群人,獨留他一個人清醒“我逸哥呢?你咋不吱聲?”

    

    果然,默不作聲的時候是心裏存了心思,李書逸抓緊唐笑芙的手,嘴角一勾“我再。”

    

    哎呦怕的就是這個,飛哥一拍大腿再三叮囑自家這位大少爺“你子別搞單獨行動啊。這局你要是不去林狗肯定整事。”

    

    李書逸麵上含笑點點頭,卻不作任何回應,這點頭是知道了,還是去,還是好的?沒人知道。隻見他打開房間門,帶著身後的丫頭鑽了進去。

    

    進了房間的李書逸卻沒有攤到在沙發上或者躺在床上,而是躲在門後把耳朵貼在門上細細的聽著屋外的動靜,等到走廊裏沒了動靜,聽到三兩聲關門聲之後,他才打開房門把腦袋伸出去,賊頭賊腦的觀察四周,確定沒人,拉著唐笑芙的手奪門而出“走!”

    

    兩個人一路笑著一路跑到電梯口,一摁按鍵門便打開,似乎連好運都在幫她們出逃。

    

    一臉疑惑的唐笑芙跟著李書逸的腳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和李書逸站在電梯裏,封閉的房間內隻有兩個人,隻見李書逸上上下下掃描著唐笑芙的身上,臉上又一次露出了那神秘又曖昧的笑容,他唇齒微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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