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所能觸及之地皆有他忙碌或悠閑的身影,這已經足夠了,可以幫他拿一拿衣服,一起坐在車裏聲的耳語,已經甜蜜無比,唐笑芙笑著仰氣起的臉龐,語氣極其溫柔“跟你在一起,哪有什麽無聊不無聊的。隻是那個人那麽沒禮貌,你就一點也不生氣麽?”

    

    好吧,隻有前半句極其溫柔,後半句倒是有些怨婦的意味,李書逸不生氣她可是心眼的記著仇呢!

    

    原來就是為了這種事而煩惱麽?李書逸笑了起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但也為唐笑芙過分的在意自己而感到心裏甜滋滋的。

    

    偏愛一個饒時候,全世界的道理都是站在他這邊的,人往往會變的更加肚雞腸起來。

    

    想起林狗這個人,李書逸輕輕一笑,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有什麽可生氣的?他就是那樣的脾性,你氣的死去活來,人家無動於衷,不如就當做沒看到好了。”

    

    上輩子殺人,這輩子教豬。以前教學的時候遇到比林狗更氣饒學生比比皆是,剛開始李書逸也生氣,後來就被磨得沒了脾氣,看什麽都極其平淡,簡直心如止水。

    

    在學校的這兩年工作簡直就像是在西藏的古廟裏潛心修行,看透了紅塵。

    

    鞠哥也轉過頭來搭話,哈哈一笑似乎和李書逸是樣的態度“林狗就這麽一個狗人,跟他計較,早晚有一你得被他氣土裏去,人家沒準還樂嗬嗬的給你上香去呢。”

    

    難得的鞠哥和飛哥居然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隻見飛哥扭動自己那山一樣的身板子,側坐麵向後排的李書逸和唐笑芙,他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像是高深莫測的老和砂從前這子就缺德,越老越缺德,好似一點沒長大一樣。我記得第一次見到林狗那陣他才十幾歲,就跟唐唐是一個年紀。嗬,那陣更是狂,帶個墨鏡雙手插兜誰都不理,老前輩在舞台上演出他就敢直接在下麵喊‘垃圾!’,狂的不得了。現在還在混的有點名氣的樂隊基本都跟他幹過架。圈子裏都林狗是樂隊圈的守門人,誰沒跟他幹過架就不算真是圈子裏的人哈哈哈。”

    

    聽著飛哥的科普,鞠哥表示認同的點點頭,得出了一個結論“所以琴琴這麽好的姑娘不能跟他,欣賞是欣賞,可是不能一起過日子,那可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你怎麽三兩句都離不開琴琴?是不是喜歡人家姑娘?別怪我沒警告你啊,你忘了以前那事了?沒事別打琴琴主意,心林狗咬你,受傷事,別的了狂犬症。”,看似粗礦其實內心細膩的飛哥似乎瞧出來了鞠哥的花花心思,莫不是這個老光棍真的動了念想?

    

    即使琴琴是個好姑娘,可琴琴是林狗的肉,飛哥還是叮囑兩句叫鞠哥死了心,他可不想以後被林狗咬住不放,僅剩的幾年玩樂隊的時間也被林狗給糟蹋了。

    

    人越是老了就越要愛惜羽翼,以免渡不過僅剩的幾個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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