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狗這個人,往往是想一出是一出,想到哪裏就要做到哪裏,不計後果,不看得失,自己心裏舒坦了就完事了。

    

    剛才還被自己的假想敵李書逸氣的一句歌詞都唱不出來,轉念一想,自己這麽走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於是原本計劃一個時的彩排硬生生讓他磨了兩個時。

    

    一會燈光不對,一會站台不對,一會調琴,一會調音響,甚至中間還去了一趟二十分鍾的廁所,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讓夜海樂隊多等一會,讓他們憋火。

    

    這事情要是放在幾年前,那肯定是一點就著,而現在的夜海樂隊已經因為一個主唱的調換而變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舞台後李書逸時而和工作人員話,時而認真的看林狗演出,時而還跟唐笑芙兩句俏皮話。

    

    他的手裏拿了一個本子,似乎在上麵認真的記錄什麽,認真的時候甚至開始啃筆頭,這時候唐笑芙就會上前去狠狠地掐一把他的後腰,他“一把年紀了還啃筆頭。”

    

    飛哥興許是晚上沒睡好找了個角落把帽子往下一壓悶頭就呼呼大睡,即使是那麽躁動的音樂鼓點也無法讓他醒來,但鼓手畢竟是鼓手,睡著了連打呼嚕都是踩著鼓點的,鞠哥瞧見了連忙拿起手機拍下來,發到網上去不一會就點讚過萬了。

    

    綠皮火車彩排的時間往後拖了一個時,以至於後麵其他彩排藝饒時間都要往後拖,可在場的工作人員已經被林狗瘋狗一般的開場給震懾住了,都是敢怒不敢言。

    

    彩排結束,林狗帶著樂隊慢悠悠的下台,李書逸站在入口處衝他們鼓掌,林狗這個人雖然性格別扭人很奇怪,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才華可以讓大家忽視他一身的缺點,這也是綠皮火車能如此長壽的理由吧。

    

    “精彩絕倫。”,麵對李書逸客氣禮貌的稱讚,林狗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反而更加排斥李書逸,盯著李書逸便是一聲冷哼,張開嘴巴子又開始出言不遜“你看了麽?就精彩絕倫?就知道跟姑娘打打鬧鬧,爺唱的什麽你聽了麽?算了聽也聽不懂,要我你就是一個......”

    

    沒等林狗把話完,琴琴便上前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押著林狗繼續往舞台後走,一邊教訓林狗一麵回頭跟李書逸道歉“就你長了個嘴巴能叭叭?人家誇你呢又沒罵你你在這矯情什麽?磨蹭了半耽誤人家行程還不趕緊滾蛋!抱歉啊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麽久。”

    

    要麽女人都是會變臉的藝術家,看著林狗的時候是紅臉的關公,看著李書逸的時候就變成了粉臉的娘娘了。

    

    “祝你們演出順利。”,依舊是帶著客客氣氣的笑容,李書逸和琴琴宛若兩個樂隊的門麵,時刻保持著最後的體麵。

    

    綠皮火車人如其名,走到哪裏都是‘哐啷啷’的,吵鬧的很,等他們離開了後台,工作人員都長舒了一口氣,開始準備給夜海樂隊彩排。

    

    負責夜海樂隊的工作人員上前來調度,麵色有些為難“逸哥,咱們速度可能需要快一點,之前綠皮火車拖了一個時......就怕後麵的藝人再輪不上。”

    

    李書逸點點頭,把手裏的筆記本撕下來兩頁交給工作人員“他們剛才彩排的時候我默而識之了一下,這頁給燈光,這頁給音響,我們唱的時候直接按照這麽調應該就差不多,演出定了八首歌,備預不虞半個時我們就能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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