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林狗一句一句快要把姑娘的眼淚奔湧而出了,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話。

    

    站在後方的李書逸把琴又放回了琴盒,走上前去,嬉笑著為那女孩解圍“先彩後彩都一樣,既然林哥有事坐立難安就讓他們先來吧,正好我也沒見識過綠皮火車的現場,就在這洗耳恭聽,讓他們‘先聲奪人’吧哈哈。”

    

    一直以來林狗也一直在等人過來給他一個台階下,可是萬萬沒想到是李書逸走出來,既然人家都已經讓步了,還有人情,再罵下去怕是要被人三道四了,林狗打心裏也不想欺負一個新來的姑娘,隻是麵子上過意不去。

    

    冷哼一聲,林狗最後白了那姑娘一眼,的一隻還在彎腰鞠躬道歉,從頭到尾他就沒見過這丫頭長什麽模樣。

    

    背著琴林狗大手一揮便帶著樂隊上台去彩排了。

    

    臨走之前語氣稍微輕緩了一些,對著李書逸似乎是沒有那麽些敵意了“雖然話文縐縐的煩人,但算你有點眼力見。”

    

    三個男人陸陸續續的離開,琴琴卻留下來給他們灑掃戰場,看上去是很酷的女孩,其實卻被迫被樂隊裏三個不會長大的大男孩硬生生磨成了老媽子。

    

    即使是道歉,琴琴身上也帶著一股瀟灑勁,仿佛她的道歉隻是為了讓自己心安,你原不原諒接不接受就是你的事情了,話不卑不亢,態度禮貌之中帶著疏離“抱歉啊,林狗這人就這臭脾氣,到處得罪人,謝謝逸哥謝謝飛哥鞠哥,多擔待。”

    

    道歉當然要找樂隊裏的主事人,就像是家裏查水表的時候總是一家之主出去應對,琴琴一眼便認準了李書逸,倒不是因為他看起來像是掌事人,而是他看起來在樂隊裏話很有分量,而且方才林狗多方挑釁也沒見他生氣,一看就是好話的老好人。

    

    林狗人如其名,就是一隻鬥牛犬,喜歡到處招惹是非,圈子裏的樂隊大都跟他們拌過嘴、打過架。

    

    有些事不打不相識日後成了朋友,有的是結了梁子見麵連看都不願意看對方一眼。

    

    李書逸很特別,好像一個娃娃,任由林狗挑事也不暴怒錘他。

    

    夜海樂隊,似乎和這些年見到的樂隊都有所不同。

    

    知道李書逸見到陌生姑娘就害羞不樂意話,鞠哥連忙一步上前,一隻手挎在李書逸的肩膀上,大大方方的回複,仿佛他們都沒有把這的插曲當一回事“你看這隊裏有個姑娘就是好,其實琴琴最辛苦哈哈,整日跟林狗老媽一樣到處幫他話。哪要是膩了就來我們這,正好我們缺個鍵盤......”

    

    該的不該的,鞠哥總是不清楚,飛哥抓起自己的鼓棒朝著鞠哥的後腦勺來了一下“你他馬少兩句吧,讓林狗聽到了跟你掰扯。”

    

    別看林狗這個德行,那是出了名的護著琴琴,聽以前有人給琴琴介紹對象,對方是個事業單位的職員,跟琴琴在一起後還把琴琴綠了,林狗得知時正在澡堂子裏搓背,十分剛給搓了一麵,通紅的胸膛像是被鐵片烙過,火氣上頭剩下三麵也沒搓,穿上褲衩子飛車就直接去了人家單位。

    

    找到人之後二話不,見麵就是一拳,一下子就把那人大牙錘下一顆,別看林狗瘦的就剩下骨架子,全身可都是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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