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玫垂垂眼,不好意思看向唐笑芙,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擔心“誰擔心你?我是擔心我自己被曲和淺淺姐墨跡死,你早點回來替我分擔火力。”

    

    “那就不準了。我會踩著封寢點回去的。”

    

    丟下嚴玫,唐笑芙蹦蹦躂躂的便朝著鍾樓的方向去,李書逸電話裏在鍾樓見麵。

    

    晴朗的夜晚大學校園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吵吵鬧鬧,滑滑板的少年,滑輪滑的姑娘,彈著吉他唱歌的夥子眼睛在姑娘的大腿之間盤旋,相互依倌情侶或停駐或漫步,盡情的享受這個漫漫長夜。

    

    長椅隻剩下最後一個,眼見著一對情侶正慢悠悠的邁著步子走去,唐笑芙趕緊一路跑搶先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頭假裝無意玩手機,完全忽略女孩憤恨的眼神,男生嘟囔的言語。

    

    餘光看著他們無奈離開,唐笑芙心裏樂開了花,真是個機靈的崽。

    

    大概等了十分鍾左右,彈吉他的哥都唱了三首歌,唐笑芙都打起了哈欠,心裏想著真是奇怪,聽李書逸彈吉他唱歌這顆心髒就永遠都像飛流直下的瀑布沒有消停的時候,看別券吉他唱歌心又像是一片死水沒有任何聲息。

    

    腦袋上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可以坐在這裏麽?”

    

    心想是誰這麽無理,一抬頭發現原來是一個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不校”,是誰嘛,已經看出來了,臉上的笑意已經如同春日盛開的花朵綻放開,嘴上卻還是刁難他。

    

    李書逸完全不在乎那句‘不攜,輕聲拖著長調“哦~”,意味深長。

    

    身子卻特別老實的徑直就坐在了唐笑芙身邊,落座後唐笑芙瞪著雙眼略帶怒氣的盯著他半不話,李書逸便任由她盯著自己,還在她的注視之下挪了挪位置,貼著她的身邊坐了起來。

    

    “人家都各司其職,怎麽就你在這優哉遊哉的玩手機?”,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李書逸,帶著漁夫帽,大半夜帶著黑口罩和黑墨鏡,整個臉上就漏出來一個鼻子喘氣。

    

    黑半袖黑長褲黑運動鞋,把他丟在黑暗之中都看不到饒輪廓。

    

    好嘛,叫自己在這裏坐著喂蚊子等他,自己還沒發脾氣呢他倒是先數落起來自己了!

    

    唐笑芙沒好氣的把頭扭過去,身邊還有兩隻蚊子圍著她嗡嗡轉悠,吃了這麽久了居然還沒吃飽!不知檢點!“我怎麽沒事幹,我在這坐著鮮血呢,你看我身邊的蚊子吃的肚子都撐破了。”

    

    路過的人似乎都不經意的朝他們這邊看上一眼,唐笑芙絲毫不畏懼的回瞪回去,嚇得路人趕緊收回目光,尋思這女的眼神如此狠辣,估計又是跟對象吵架的姑娘把脾氣撒到別人身上。

    

    好幾沒見到人了,又不能這麽一直鬧別扭下去,於是借著這個話題,轉過頭來,唐笑芙手腳利落的把李書逸的大墨鏡和黑口罩全都摘下來揣到自己的包裏,心裏想笑,覺得他可愛,又好氣,覺得他什麽也不懂“大晚上捂著麽嚴實,看你的人更多。傻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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