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坐在地上的姐妹都開始回憶沉思的時候,坐在床上的王曰卻抓住了機會突然插話“聽起來挺像李書逸老師的聲音。”

    

    正確答案就在眼前,唐笑芙的心跳的都要從嘴巴裏吐出來,一腦袋的汗順著臉頰流到了脖子,緊張的神經,緊繃的身軀,腦子飛快的思考尋找聽起來可靠的借口,畢竟王曰可是現在屋子裏最清醒的人!滴酒未沾!“啊,他是學播音主持的,有點腔調罷了哈哈。”

    

    然而唐笑芙的擔心其實是多於的,比起談論她那個沒見過幾麵的男朋友,姑娘們其實更喜歡對著仇視的人撒酒瘋,況且這個人此刻正孤立無援的在屋子裏。

    

    曲輕歌冷哼一聲,高高的揚起她的下巴,眼神左右飄蕩,就是不去看王曰一眼,口氣酸酸的令人火氣高漲“哎呦,您耳朵挺好使啊?沒聾啊?那麽大動靜聽不到,別人體己話卻聽的一清二楚。”

    

    諷刺的極其明顯,這王曰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這麽一群不好招惹的姑娘。祖歡哈哈一笑,為曲輕歌打輔助“這叫選擇性失聰。全憑主觀意識抉擇。”

    

    好不容易出一句話的王曰又三兩下被姑娘們嗆聲成了啞巴,低下頭繼續玩手機靠著牆當她的隱形人。

    

    唐笑芙知道,這屬於冷暴力,和自己以前在學校所遭遇到的霸淩不同,這種更加摧毀一個饒人格和心靈,更加殘忍,不入群代表著被邊緣化,孤獨和窩火往往會讓人往牛角尖裏鑽。

    

    可唐笑芙也不想幫助王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況且為了一個讓罪一整個寢室的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沒想到長大了她也變成自己最討厭的人,自私,懶得伸張正義,把欺淩自動無視。

    

    她唯一能坐到的就是不欺負別人,卻做不到保護她人。

    

    看了看時間,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賈淺伸了個懶腰宣布開心的時間要結束了“快熄燈了收拾收拾睡覺吧,免得到時候打擾到樓下,人家找上門來打架又要五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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