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的水路,更開始雨水漫過腳脖子冰涼的觸感叫兩個姑娘瑟縮著脖子嗷嗷喊叫,而嚴玫比唐笑芙喊得要更加淒慘一些“啊啊啊啊啊!我感覺我的拖鞋要被衝跑了!啊啊啊啊!我回去肯定要鬧肚子!啊啊啊啊啊!”

    

    一路滋了哇啦的哀嚎,兩個姑娘相互攙扶著彼此,像是暴雨中遇難的流浪狗。嚴玫喊的越慘,唐笑芙不知怎麽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咯咯的傻笑。

    

    她們的組合完全就是典型的戲劇搭檔‘沒頭腦和不高興’。

    

    終於經曆了一路的坎坷回到了寢室,兩人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的潮濕,身體溫度也比較低,腳上全是沙子和雨水,跑得腳都發白浮腫了。

    

    經此一役,怎麽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兩個姑娘一路唏噓抓著彼茨手回了宿舍,屋裏其他四個人齊聚一堂,躺在床上看電視劇的看電視劇,和對象煲電話粥的煲電話粥,總之各有各的事情。

    

    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地上的賈淺支著畫板正在畫一幅水彩畫,畫麵上綠樹成蔭,學校的鍾樓高高聳起頗有幾分中世紀歐洲的味道。

    

    唐笑芙記得前問她要不要畫比賽畫,賈淺懶懶散散的拿出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樣,而如今卻在這令人昏昏欲睡的陰雨挑燈畫畫,真是叫人驚訝。

    

    “呀,都畫了一半了。這是比賽畫麽?”,嚴玫進屋之後反而把雨傘撐起來,放在門後晾幹,手裏的塑料袋也沾滿了雨水和泥點子,走向她的床鋪她不敢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或者凳子上,隻敢放在地上。

    

    本是一句無心的詢問,卻好似一塊石頭丟到了平靜的湖麵掀起了不的漣漪,躺在床上裝死的曲輕歌突然探出頭來“什麽?淺淺姐你居然在悄悄畫比賽畫!哎?你倆怎麽一起回來了。”

    

    嚴玫和唐笑芙進屋的動靜不,曲輕歌之前裝作不知道懶得打招呼,現在卻不得不麵對,即使她臉上裝作再驚訝,也還是表演成分太高了。

    

    心裏不屑的一笑,唐笑芙直接埋頭到自己床鋪下去找換洗衣服,嚴玫怕曲輕歌覺得自己被無視了,隻好懶懶散散的搭話“鋪遇上的。外麵的雨下的老大了,凍死我了。”

    

    “哎,那位姐姐,你居然瞞著人家悄悄畫畫。”,然而曲輕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其實隻掛在賈淺畫畫的事情上,她伸長了脖子看著賈淺那副畫,心裏頂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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