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彩排的時候有七星瓢蟲不知趣的飛到他臉上,他就會溫柔的把蟲兒抓下放走,笑著“我有個朋友畫七星瓢蟲特別厲害,還拿過大獎。”

    

    再比如吃飯的時候菜裏有胡蘿卜,夾著胡蘿卜像審問犯人一樣詢問“你這麽有營養那丫頭怎麽就對你不聞不問呢?”

    

    還有夜海樂隊的應援色,飛哥喜歡藍色,鞠哥喜歡綠色,問李書逸喜歡什麽顏色,他沒有特別喜歡的,低下頭思索一番問“水綠色算麽?我有個朋友很喜歡,那顏色又藍又綠的,是不是挺清涼。”

    

    於是夜海樂隊的後援團顏色就成了水綠色。

    

    如今想來,原來都是跟這個安安靜靜的丫頭有關。

    

    保姆車開到酒店門口已經快要六點了,空從陰沉的黑色已經變成了灰蒙蒙,似乎在遠處的地平線已經光芒萬丈,隻是這座城市的人還在半睡半醒之間不樂意起來。

    

    下車的時候變成了飛哥扛著李書逸進門,行動不便的他好似一隻不會彎腿的僵屍,走路大部分都是被飛哥拖著走的,下半身沒了感覺,胳膊卻被飛哥拽的生疼,他覺得自己是一袋大米被飛哥無情的拖拽著。

    

    走兩步後李書逸不安分,扭動著身子朝著後來居上的唐笑芙招手,硬是把丫頭摟在另一邊胳膊下,三個人才一起進了酒店大門。

    

    真是專情的白吃,助理隻能搖搖頭感慨也沒有顏麵再訓斥他,一行人完全沒注意到在酒店大門的對街的某個垃圾桶後,一台長鏡頭攝像機正對著他們一行人瘋狂的拍攝。

    

    快門瘋狂的摁動,短短的三兩分鍾之內卻讓接下來的一周都沸沸揚揚,誰都沒想到僅僅四個時以後網上就全都是李書逸漫飛舞的花邊新聞了。

    

    即使是亮了酒店的房間裏依舊是昏昏沉沉的黑,無論走到那住到哪明星房間的窗簾都是不分晝夜的拉著的,仿佛他們在秘密謀劃著什麽不為人知的事,其實隻是為了自己僅存的私生活不被流傳出去。

    

    把李書逸送回房間柔軟的大床上,眾人麵色都略大疲憊,飛哥和鞠哥痛痛快快的離去,恨不得立刻和床鋪領結婚證此生永遠不分離,隻有助理臉上依舊掛著擔憂,瞅瞅李書逸,瞅瞅唐笑芙,猶豫半還是規勸兩句“好好養病,別折騰了。要不......我照顧他,你去我屋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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