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笑芙和飛哥打飛的到達醫院後,唐笑芙一走進醫院的大門就被眼前的場麵驚呆了。

    

    這裏似乎不分晝夜,還朦朦朧朧處於夜和白晝的交界,醫生護士臉上都略帶疲憊,不是黑眼圈就是下垂的眼袋,因為除此之外其他無關都變得不值一提。

    

    這是唐笑芙長這麽大一來第一次在深夜淩晨來醫院,原來這裏沒有休息和安靜的時候,因為意外總是不分時候的發生。

    

    長著咕嚕的病床被幾個醫生護士還有家屬推著從身邊飛馳而過,那是一個麵上渾身是血的男人,不知他究竟經曆了什麽。

    

    那邊又急匆匆的進來一個年輕男孩,他寬闊的悲傷背著嬌的姑娘,女孩蜷縮著身體似乎是腹部正在忍受絞痛。

    

    當然也有安靜的人,兩個中年男子坐在等候區的也椅子上,仰著頭輕輕地打著鼾,似乎已經經曆了一場大戰,此刻正在享受疲憊後的片刻安寧。

    

    飛哥高大的身影往醫院一站,好似屋子裏憑空出現了一根柱子,看著人來人往吵吵嚷嚷的醫院,這裏真是比火車站還要熙熙攘攘,撥通電話詢問李書逸被拉去了哪裏,這病人一進醫院就好像進了屠宰場,去哪全憑大夫一句話,跟你自己的意願完全無關了。

    

    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李書逸是被拉去了急診室,現在正在急診病房老老實實的躺著呢,大夫正在給他瞧病症,似乎沒什麽大問題。

    

    問清楚了飛哥這才帶著唐笑芙一路一邊看路標一邊問穿白衣服的護士路,醫院好似移動迷宮叫人完全摸不到頭緒。

    

    等來到急診室病房門口,隻見屋裏屋外已經堆滿了白衣使,屋外的鐵座椅上隻有鞠哥一個人垂著頭翹著二郎腿,一副吃火鍋等排隊叫號的輕鬆狀態。

    

    眼看著的屋子已經塞不進去人,退而求其次,飛哥隻好坐在了鞠哥身邊,唐笑芙也趕緊緊隨其後,隻是座位上飛哥的身子向後仰靠在椅背上一副輕巧模樣,後來的飛哥和唐笑芙卻好像兩隻大白鵝,隻坐了一個椅子尖,拉長身子伸長脖子試圖用目光透過層層醫護人員的身間縫隙看到屋裏的情況。

    

    “裏麵啥情況啊?嚴不嚴重啊?咋來了這些醫生大夫呢?啊呀!是不是情況不太樂觀啊!”,火急火燎的飛哥真是恨不得自己插上翅膀真的會飛,電話裏助理就沒有啥大毛病,簡單交代了兩句就掛羚話,可看這陣仗還真不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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