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嗡文響,在這深夜淩晨的馬路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來,拯救每一個在生死之間徘徊的生命是他們的責任。

    

    年僅三十三歲的李書逸沒想到自己這麽年輕就坐過救護車了。

    

    兩個男士把他從酒店房間一路抬到了救護車上,好在這個時候大廳裏已經沒有人,隻有坐在前台昏昏欲睡的前台姐姐一臉困惑的看著這群人來來往往。

    

    救護車上隨行大夫和護士湊在一起悄悄話,瞧著平躺在自己麵前的李書逸眼裏不出的興奮。

    

    知道自己是這份工作可能會遇到一些大人物和明星,隻是平凡的人經手更多,多到讓她們對每次出勤已經麻木,偶爾的驚喜讓她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助理作為第一看護人坐在李書逸身旁,看著他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車頂的燈,不知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麽。

    

    鞠哥也坐在一旁,雙手抱胸,就和舞台上的他一模一樣,一句話不還一副老子最搖滾誰都別愛我的凶巴巴的模樣,看得出來那個臉上還稚氣未脫的護士很想上前來搭話,卻在鞠哥一個刀子一般的眼神之後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了。

    

    救護車裏是嚴肅的,氣氛是凝固的,而另一頭某一輛出租車裏的氣氛卻相對要活躍一些,如同電視廣告裏的乳酸菌因子一樣,上上下下就差打著滑梯了。

    

    網約車的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他稀少的發量怎麽想都和他經常上夜班有關係。

    

    唐笑芙和飛哥在去拿了衣裳以後匆匆上了出租車,剛坐下就聽到司機師傅的夜間廣播裏播放起了夜海樂隊的歌,時不時的大叔居然還能跟著唱一唱高潮。

    

    大塊頭飛哥和個子唐笑芙並排坐在車內,飛哥占了大半個位置,唐笑芙也是出於生疏死死貼著門,腦袋一扭看向窗外凡塵俗世與她無關一般。

    

    朋友還是太真,殊不知此刻的飛哥已經是好奇心膨脹,連他這麽大塊的身子都快要裝不下了。

    

    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未曾謀麵的姑娘,莫名的飛哥就覺得她站在李書逸身邊應當會很合適,個子不太高,塊頭也不太壯,氣質也不太凶的李書逸,配這麽個瘦瘦內斂的丫頭正合適。

    

    斜著眼,腦子裏好多疑問就像魚兒吐泡泡一個一個往水麵上飄,不問出來爆破掉心裏總是不舒坦。

    

    方才在酒店的時候,慌忙之中也瞧見過這丫頭長得確實水靈,即便是現如今帶著兜帽用一次性口罩捂住半張臉,光露出那雙狐媚似乎的雙眼就能引得不少男人前赴後繼“大妹子?你咋尋思的?咋跟李搭上夥了?”

    

    夜海樂隊的粉絲與其是樂隊的粉絲,不如是李書逸的粉絲,還有一部分是喜歡看他們三個坐在一起群口相聲。

    

    近年來似乎老幹部人設的藝人分外受歡迎,而李書逸擁有老幹部的沉穩,又擁有年輕的臉龐,舌燦蓮花卻不油嘴滑舌,當真是書讀得多了氣質便高人一等,即使是站在名利場擁擠的人堆中也難以忽略他的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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