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姑娘的手,以自己的身體為向前進發的盾牌,為她撥開擁擠的人群,尋找通往寬敞羅馬大陸的捷徑。

    

    這已經不是李書逸第一次牽起唐笑芙的手,他們之間甚至已經有了更為親密的舉動,比如摸頭,比如擁抱,甚至是親吻。

    

    即便如此,當李書逸牽起她的手時,唐笑芙還是能感覺到有電流穿過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都被電了一樣的激動。

    

    他的手把自己抓得很緊,手心微微出汗,掌心像是一塊柔軟的炭球,看著李書逸的背影,經常讓唐笑芙想起那件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兩個融一次見麵或許不是最浪漫的,但是卻是讓人最難忘的。

    

    那時候她看李書逸的背影像是在看英雄,現在她看李書逸的背影卻像是在看戀人。

    

    都時間是很殘忍的家夥,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就把一個人變成老頭子或者老太太。

    

    可望著李書逸的項背,此時他已經摘下了捂得嚴嚴實實的兜帽,這大熱的帶一個鴨舌帽已經讓人一腦子虛汗,怎麽看他都是二十歲的少年,也不知是因為後脖頸上的汗珠還是因為今這條長度才到膝蓋上的短褲。

    

    “咱們這是去哪呀。”

    

    去哪都行,其實唐笑芙心裏是這樣想的,此心安處是吾鄉,隻要有李書逸在的地方就是她心髒的歸屬之地。

    

    遙望著怎麽穿都穿不過的人群,看著馬路上的車閃著車燈排著長長的隊伍,他們像是高中時期拿著飯盒打飯的孩子,謹慎又不甘心的排隊,若是有人想插車,必定會被前後夾擊狠狠修理一頓。

    

    掛斷電話,電話那頭的助理兩頭難做人,飛哥和鞠哥上了車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團員居然被掉包了?

    

    演出結束之後約好了要和主辦方還有音樂節上的一些朋友吃飯喝酒,現在倒好李書逸消失不見了,而且還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怎麽叫人不生氣?

    

    電話那頭的畫外音,鞠哥話語惡毒聽得出來是隔著老遠朝電話裏的李書逸在大吼大槳老大不個人了,做事還沒輕沒重的。為啥啊半路咋給跑了!”

    

    平時當麵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因為有飛哥護著所以鞠哥隻能撇撇嘴聲李書逸的壞話。

    

    好在李書逸也知道鞠哥這榷子嘴豆腐心,隻要你在專業上讓他挑不出你毛病他也沒有真正針對誰。

    

    跟鞠哥拌嘴是樂團裏的活性細胞,否則工作會略顯枯燥。

    

    “你都了他老大不了。肯定是事出有因,你該這喊啥啊?就你嗓門大?有本事演出時候你去拿麥當主唱啊!”

    

    飛哥比誰都清楚,沒有李書逸就沒有夜海樂隊,也沒有他們再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機會,所以他就像一個老來得子的老父親,凡事都站在李書逸一邊,慣著他哄著他。

    

    助理委屈巴巴的掛斷羚話,眼下隻好先帶著飛哥和鞠哥去酒局“逸哥,我帶飛哥鞠哥先去,就你淋雨感冒了晚點來。我派車去接你了,司機聯係方式發給你,你快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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