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和鞠哥大吵大嚷,絲毫不掩飾表演之後的興奮,別看這兩位老大哥上了歲數,可他們熬夜的功夫可比李書逸要厲害的多,演出之後經常組建酒局玩個通宵。

    

    一把抓過助理哥,兩饒腳步從大步流星變成了碎碎步,身後的工作人員還在催促李書逸快些上車,以免到時候音樂節觀眾散場車多人多久走不了了。

    

    當藝饒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趕時間,他們的時間是真正的‘一寸光陰一寸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和上廁所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助理哥的身高和體型都和李書逸看起來相差無幾,但當李書逸和他耳語時他仍需要彎下腰來‘卑躬屈膝’一些把自己的耳朵送到他的嘴邊表現出一個工作人員對主子的忠誠。

    

    “電話打了麽?有人接沒?”

    

    原來剛才在舞台上他瞧瞧和助理聲耳語,便是囑咐他用自己的手機給唐笑芙打電話,叫她散場後等他。

    

    誰知這姑娘看演出看瘋了,一點都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機正被人瘋狂來電。

    

    現場人那麽多,烏壓壓的一片,魚龍混雜,她隻身一個姑娘怎叫人不擔心?

    

    助理也很無奈,但凡李書逸交給他的任務他都是盡心盡力完成,作為助理他需要照顧李書逸的出行,還要安排瑣事,男缺女人用實在是辛苦,一麵把李書逸的外套先披在他身上,瞧著他被雨水淋濕了全身,他比那些粉絲還要心疼“逸哥,一直打,打了十多個了都沒人接。”

    

    李書逸變得有些不是心思,雙唇緊緊地抿起成一條線,睫毛上還掛著濕漉漉的水氣,眼裏有藏不住的憂愁。

    

    平時演出之後他總是瞪著圓溜溜的雙眼和身邊的人笑笑,為又圓滿的打完一仗而歡喜,他會解開襯衫領子最上方的兩顆扣子深呼吸,或者解開西裝的扣子放鬆腰腹。

    

    而不是如現在這般有著不清道不明的沉默。

    

    埋頭苦走,即將走出通道,等待他的是大大的媒體鏡頭和粉絲大炮,還有那台靜候樂隊的黑色保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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