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脆弱之際悄悄出現,從你身後溫柔環繞住你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在暗處的樹洞裏眯著眼觀察許久後才趁虛而入的精靈。

    

    見證了李書逸和唐笑芙的冷戰,目送了錢友的離開,躲在牆角的寧朦這才挺直身板以療傷者的姿態出現,頗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行徑。

    

    的背影在昏黃色的燈下微微顫抖,不用看正麵就知道此刻唐笑芙已然是淚灑滿麵,被最愛的人所拋棄的女孩子,是如此脆弱如同漂亮的玻璃杯,隻要撞到一絲絲硬處就會掉落水晶隨片片。

    

    從背後張開雙臂,寧朦輕巧的將唐笑芙摟在懷中,嬌的女孩子才不過到他的胸口,所以他必須如青蝦一般彎下腰把腦袋支在她的腦袋上才能將她環繞。

    

    溫柔的擁抱來的正是時候,而且萬分輕柔,是冬裏的粗針毛衣隻是若即若離的包裹著你的身體卻能讓你感覺到溫暖和柔軟。

    

    寧朦的下巴輕輕抵在唐笑芙的腦殼上,起話來隻覺得耳朵裏嗚嗚的作響,如同在黑暗的隧道裏行走。

    

    想必此刻他的話是通過固體傳播的,是通過他的下骸骨穿過她的靈蓋從而傳到唐笑芙的腦子裏的“誰惹我們糖糖的,哭的這麽可憐顫顫巍巍的誰看了都要心碎,是不是錢友那個王鞍?看我不收拾他的......”

    

    突如其來的懷抱和安慰讓唐笑芙心中稍有慰藉,匆忙的擦幹臉頰的淚花,開口第一件事居然是為錢友解釋。

    

    依照寧朦這臭脾氣,向來到做到,若不解釋清楚萬一真的他去找錢友的麻煩可就冤枉好人了。

    

    匆忙的搖著腦袋,寧朦的大手一麵搭在唐笑芙的肩膀上把背對著自己的丫頭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麵,高中的時候她有一百六十多斤,那時候手掌握住她的肩頭滿滿的全是肉,現在單薄的好像在轉動一扇屏風,而手中的力道依舊大,險些把人都給掀翻了。

    

    踉踉蹌蹌的唐笑芙抽著鼻涕,像極了動畫片裏的哭包,就差冒著鼻涕泡來告狀了“不是他......”

    

    是誰惹得寧朦的心裏再清楚不過了,隻是她不想做那個挑撥她與愛人之間的壞人,所以當她否決了錢友這個毫無懸念的錯誤答案之後,寧朦才裝作將信將疑的詢問道“是李書逸麽?”

    

    可憐又搖搖頭,開始反思自己今的行為到底有多幼稚“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是我讓他沒有安全福”

    

    雖然她已經認識李書逸將近十年了,一直以來他都是那個成熟的哥哥,處處照顧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從瑣碎的事再到少女心的調停。

    

    從未像今日一般冷漠的甩下臉子便走。

    

    成人之後的頭一樁煩惱來的如此之快,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造成今日這樣的場麵她心裏氣自己為了逞一時之快而做出對李書逸的傷害,同時又稍有委屈,更多的是束手無措不知道如何解決。

    

    瞧著麵前的人,哭的紅雲雲的眼圈,完全不用拿粉紅色的眼影給下眼角化妝,我見猶憐的氣質十分自然便出現了。

    

    試探著伸出手臂,攔過唐笑芙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裏,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頭頂摁著她的腦袋把她藏到胸口,其實他們早就習慣了彼此之間這些曖昧的肢體接觸,上學時有人看到她會害羞的甩開他,沒人看到就任由他囂張的衝她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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