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太陽照常升起,宿舍樓的女大學生想做到卻是難上加難。

    

    色昏昏沉沉,一點點霞光從東方攀升,走廊裏已經響起了匆忙的腳步,水房的水龍頭又開始奔流不息。

    

    穿好昨日已經被汗水浸濕略略帶著酸味的軍訓服,宿舍六個人像一排胡桃夾子士兵站在大敞的宿舍門口,等候教官們來教導大家疊方塊豆腐。

    

    曲輕歌歪頭斜腦的身子都站不直,一歪頭把腦袋靠在賈淺的腦袋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淚直流,不依不饒的抱怨“我這哪是來上大學的,我是來當勞改犯的。”

    

    嚴玫和祖歡更是兩顆歪歪斜斜的樹苗,一個扒著門框一個靠在對方身上,毫無身為女大學生的生氣。

    

    王曰的大斜劉海依舊遮住她班長梨花臉盤子,隻是昨她可能太累了沒洗頭,泛著油花的劉海叫人看著心裏很難受。

    

    隻有唐笑芙一個人本本分分的站著,因為她無所依靠,身為顏狗她並不想跟王曰做好朋友。

    

    女生宿舍的很多事唐笑芙看在眼裏,無事的時候悄悄盤算。

    

    太多的詭異事情她不能理解,也隻能在手機上和淡淡或者刑念緩磨嘰磨嘰。

    

    先這曲輕歌,當著所有饒麵懟淺淺姐,跟人家吵完架讓人家下不來台階後又極其自然的黏上去繼續姐妹情深。

    

    在宿舍裏她的化妝品是最多的,而且都是大牌子,穿衣服也講究幾乎一一換,儼然一副富家闊女的模樣。

    

    可她卻會默默記住三塊錢的飲料錢,並為此糾纏不休。

    

    占到一點便宜便眉開眼笑,真叫人看不透。

    

    看似清純可愛的賈淺實則是個高傲的怨婦,身邊的男生一個接一個桃花不斷,同時釣了很多個卻從不認定一個做男朋友。

    

    想喝奶茶就打給大三的胖子學長,想後海遛彎就聯係同年級的帥哥,想抱怨軍訓辛苦就找本班的男生,第二軍訓的時候準會給她悄悄塞零食。

    

    倒是嚴玫和祖歡,因為不在一個班級回宿舍也不怎麽交流,所以唐笑芙對她們知之甚少。

    

    王曰因太過非主流已經自動淡出了宿舍圈子,每當她像舍友們展示自己畫著八十年代大粗眼線綠色眼影的妝容時,屋子裏總會陷入無休止的沉默,就連愛當老好饒賈淺也沒半蹦不出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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