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畫畫學美術的人,常年觀察,善於摸索。那雙眼睛比刀子還要毒辣鋒利,這點事怎麽會留意不到?

    

    男孩擦擦眼淚,看麵前的領導抿起嘴微微點零頭,對唐笑芙提出的要求很是認同。

    

    隱約之間感覺到,自己似乎鬥不過唐笑芙。

    

    這不算沒道理的條件啊,領導摸著下巴,打量起唐笑芙,這丫頭看起來倒是比長得更淩厲。

    

    “誰買完衣服還留著票?這麽久了我上哪找去?你是不是就想耍賴!”

    

    道理講不通,拿不出付款榨,這男孩便開始耍賴,先給她蓋上黑帽子,想著暫且走一步過一步。

    

    “不是媽媽剛給新買的麽?給媽媽打電話讓你媽給我看付款證明也可以。你要拿不出來發票,我一分也不會賠,難道要讓你信口開河宰我麽?”

    

    辦公室的玻璃門關閉著,可隔音效果卻不太好,而且毛玻璃腰間是普通玻璃,外麵的人趴著玻璃微微蹲下便能把裏麵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那些愛湊熱鬧的人一擁而上把辦公室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些美術老師也覺得事情好玩,不但不把孩子帶回去上課,反而自己也開始趴門縫看熱鬧。

    

    枯燥無聊的生活,偶爾被瓶頸期困住的煩躁,隻有通過這種熱鬧法子才讓他們感覺活著還是挺好玩的。

    

    有人邊看邊討論甚至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又覺著他們話會牽連大家都被攆走,於是噓聲頻起,告誡那些人老老實實看戲別三道四的。

    

    “算了算了。不跟你這種鄉下來的計較。學習再好畫得再好有什麽用?做人口苦巴巴的沒有格局,這輩子也就是這麽個慫人了!”

    

    心靈手巧的可還不止是唐笑芙,眼見局勢發生扭轉自己怎麽都沒道理了,那男孩便隻能開始選著敵饒痛處捏,想以此轉移敵饒注意力,哪怕是看她大發雷霆,也能讓自己心裏舒坦。

    

    進來也有二十分鍾了,從頭到尾就沒見唐笑芙臉上的表情有過什麽變化。好似她身體自帶著恒定氣溫,把她那張臉凍了起來不會做任何表情。

    

    哎等等!她嘴角輕輕一扯,好像笑了?盡管那笑容充滿了不屑諷刺,一笑頂著臉上的肉凸起來,越發顯得詭異可怕了,倒不如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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