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李書逸都不想把墨鏡摘下來,這叫唐笑芙分外沮喪。

    

    停車場的出口像一個糖果吐出機,一顆顆糖豆排著隊從黑窟窿裏蹦躂出來,黑白居多,彩色偶爾掉落。

    

    此刻唐笑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她跟李書逸話永遠都是她先開的頭,的都是自己的煩惱自己的故事。

    

    李書逸過得怎麽樣,生活有什麽變化,在她心裏卻是一片白紙。

    

    當一個人學會把話題從‘我’,轉移到‘你’,你和他人相處的時候便會讓對方舒服很多。

    

    “上次那個老板,不是騙子啊?”

    

    車是老板的,能把這麽好的車借給李書逸證明他跟老板關係不錯。

    

    可唐笑芙總覺得奇怪,老板為何要對一個員工這麽好?

    

    難道僅僅因為愛才惜才?

    

    “可能因為托了糖糖的福吧?如假包換他還真是個經紀公司的老板。”

    

    “那他幫你安排工作了麽?”

    

    要不要把自己是笑書的事情告訴唐笑芙?

    

    還是緩緩吧。

    

    朋友不要背負太多,況且笑書現在的名聲也不是很好聽,雖想分享喜悅可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議。

    

    能帶來壓力的喜悅還是不要出來和愛的人分享,免得她們歡喜落空。

    

    笑書,這名字出來也有些令人難以啟齒。

    

    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嗯......因為我不是科班出身的,還有很多東西要慢慢學習。公司也在給我安排一些專業課,偶爾也有一些表演機會磨煉一下舞台經驗。總歸而言還是否極泰來。”

    

    很多痛苦,很多不如意。

    

    夜晚的寒風倒灌到領子裏,一帶方便麵分兩吃,第一吃餅第二喝湯。連續一星期見過太陽日出,在地鐵上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終點站的工作人員把他趕下車。

    

    甚至站在舞台上的惶恐,麵對台下觀眾的緊張,這些硬骨頭他都習慣於自己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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