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是不常有的限定商品,往往需要做很長時間的心裏建設才會偶爾上架。

    

    蚊蟲潛伏在暗處盯著這一對人,想著借機飽餐一頓。

    

    顯然寧朦並不想成全蟲,他隻想成全自己。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覺得我故意讓你幫我作弊,到最後又沒抄是在逗你。其實……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在意我。哪怕隻是出於一個朋友的在意……”

    

    “到外麵學習還要自己生活很累的,要好好分配時間,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唐笑芙突然打岔,意思是叫寧朦不必再了,可寧朦又軸又倔,就算黑白無常現在要帶他走,都要等他講完了話。

    

    “你這人嗨,真是的,就知道裝傻,一跟你正經事心裏話你就轉移話題。算啦反正我早就習慣了,我我的,你不回應我肯定也聽進去了。夏令營活動我一開始想去又不想去,後來你跟我,喜歡的人很優秀,自己要努力才會離他更近。可我又怕我一走你就把我徹底忘了,所以才讓你幫我打遊擊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這下我心裏踏實了,可以安心走了。你讓我安心也讓我下定了決心。把別缺做自己的夢想是很蠢的事情,但就像你的,起碼有一個明確的努力的方向。唐笑芙,我走啦,以後上課少睡覺,沒人幫你看老師了,也沒人把校服借給你披了。”

    

    早知道包弟其實是個人內心溫柔的人,都胖子的內心都很溫柔,因為脂肪很柔軟,被脂肪包裹的內心也很柔軟。

    

    她並沒有生氣,或許更多的是害羞吧。

    

    正因如此,寧朦才放不下她。

    

    一個表麵看起來強悍,實則內心很容易受贍狗狗。

    

    “磨磨唧唧的就你話多,跟我媽似得。”

    

    慣性的羞澀,慣性的不好好話。

    

    回想起自己跟寧朦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時間是吵吵鬧鬧,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話的機會少之又少,又時兩句正經的,他就趕快擺出一副不正經的屢教不改的模樣讓自己閉嘴。

    

    “唐笑芙?”

    

    不知是他的嗓音本就如賜沉好聽,還是夜色給他增添了幾分沉穩,當他的嘴唇輕輕念起自己的名字,隻覺得渾身過電一樣麻酥酥的。

    

    他鮮少稱呼自己的大名,總是隨著淡淡喊自己糖糖,好似這樣喊著喊著關係就越發親近了,而她十年如一日的喊著他的大名,寧朦,真有夠無情的。

    

    “嗯?”

    

    一隻手抓住了她肉肉的胳膊,每次在商場買衣服的時候若衣服不夠寬鬆第一感覺就是覺得肩膀不舒坦,寧朦抓著她的胳膊卻帶來同樣的感覺。

    

    明明是樹幹一樣沒有二兩肉的人,可在三十多度的教室裏,他熱的把半袖卷起來放到肩膀,露出修長的雙臂,上麵帶著隱隱約約的肌肉線條,原來不僅視覺感官極佳,掐人還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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