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爬起來窗外的還是黑漆漆一片,從學校回家外麵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高三的學生是見不到日出日落的一群可憐蟲。
老師總要學習到昏地暗,沒日沒夜,如此看來也確實不是誇張的措辭。
好在冬日已經離去,春和冬來來回回的拔了幾次河之後悄悄來襲。
枝頭的樹葉還在苦苦掙紮不願清醒,脫了羽絨服嫌冷,穿著等太陽上來了又嫌熱,唐笑芙問李書逸“春怎麽還不來。”
“來了,可能隻是懶得去找你。”
上京的春比家鄉的春要明顯一些,脫了羽絨服穿皮衣穿夾克便可,綠葉也更耐不住寂寞早早出來,春風沉醉的夜晚到酒吧街的湖邊站一會也覺得呼吸舒暢。
看來春確實來了,隻是她去找了李書逸沒有找唐笑芙。
難怪從課本就稱呼春為‘春姑娘,’而不是‘春子。’
因為她更喜歡找男生去玩。
幾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還沒感受到春,夏便來了。
唐笑芙又怪起春姑娘“走了也不一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迎春沒迎到,送春也沒送到。”
李書逸卻似乎跟春姑娘相好上了,處處替她話“迎春送春隻是,春又不是一個人,春也不是你一個饒。”
“怎麽最近話這麽火氣大?”
生活到底如何折磨李書逸,才讓他向來溫柔的性格變得懟懟地懟空氣?
起來李書逸確實最近遇到了煩心人。
春晚上一首‘他鄉列車’讓郭王迎來事業二度春。
有些媒體便笑書是郭王的貴人,沒有笑書的詞曲便沒有二度春的郭王。
剛開始郭王和公司這邊都是保持著友好合作的態度,相互吹捧互相尊重。
但是久而久之,的次數多了,郭王便有些不樂意了。
老藝術家身上總有洗不掉的傲氣,需要人捧著才開心。
也許是熱度隨著氣溫回升漸漸降下去了,前些日子的采訪裏郭王便當麵直“沒有笑書的詞曲,十年前我也火遍全國。所以是‘他鄉列車’慶幸遇到了我,而不是我慶幸遇到了‘他鄉列車’。況且笑書自‘他鄉列車’之後五個月過去了,也沒有拿出其他好作品,怕不是年輕人被的名利蒙蔽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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