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樓你又不是沒來過,以前怎麽不抱怨?我爬樓你不心疼,現在心疼起來怕不是心疼你的一米九哥哥吧?”
“嘻嘻,自己心裏清清楚楚了還非要出來,你這個人真軸。”
關係好的姐妹話從不溫柔,往往聽著更像仇人。
“你跟著我來有什麽用,我們年紀不同老師不同,你叫我怎麽找人。”,昏暗的樓道裏,一扇扇敞開的教室門吐出光,看上去好似地獄通道不同的地獄大開鐵門等著你自投羅網。
空蕩蕩的走廊每一聲腳步都帶著回響,唐笑芙習慣性的帶著淡淡去了自己的畫室。
若不出預料此刻教室裏應該是空無一人,愛玩的藝術生們總是會掐好上課鈴上進門。
教室的黑板上還寫著亂七八糟的藝術理論,看那飄逸的字就知道肯定是許哥的大作。擺放淩亂的花架七零八落,下麵是亂七八糟的畫盒,唯一的共同性就是顏料盒都蓋著蓋子,隻有美術生才知道扣幹聊顏料有多痛苦。
搞得顏色到處飛濺,幹掉的顏料龜裂醜陋且堅如龜殼,即使是鏟顏料的鏟子也無法把它徹底扣出來,當真是粘包賴的霸王。
從門口看去,眾多林立的花架宛若步入張家界,林立起伏的一座座高山,高山的山壁上又畫著各色各樣的鮮花罐子刀叉蔬果。
顏色有了,起伏有了,可不便是如夢似幻?
隻是那唯一一個圓圓的腦袋看起來有些略顯突兀。
毛茸茸的,卻又比所有的架子都高出半頭。
緣分往往就是如此奇妙,曹操,曹操就坐在你的教室裏。
本以為是哪個出息的同學早到了教室,但是走近一看那人居然坐在唐笑芙的畫架前,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唐笑芙畫板上的畫。
仔細端詳,眉頭深鎖,但是眼中的欣賞卻絲毫不掩飾。
偶爾低頭玩手機,看起來是在跟誰聊,這大膽的賊還用手機拍唐笑芙的畫,發給同伴後還發語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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