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二人繞著湖麵漫步,夜裏不比白日,太陽下山了冷空氣一下就變得暴虐無度,太陽是北方人民的續命大麻,會讓人上癮,誰不想在寒冷的季節裏讓身上暖融起來?而有陽光的地方才有溫暖,所以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你會看到公園的長廊上坐了滿滿一串老大爺老大媽,一人拎了一個屁墊坐在陽光之下享受暖融融的日光。

    

    到了酒吧區,這裏比旁的地方靜也比旁的地方雜。

    

    靜的是遊人稀少,雜的是一家酒吧一首歌混在一起什麽也聽不出來。

    

    般左右還沒有到酒吧營業的高峰期,昏暗的屋內點點燈火秘境而荒廢。

    

    要到深夜十一點左右那些孤寂的靈魂,愛熱鬧的玩家才會揣著銀行卡和鈔票把這裏占為己櫻

    

    李書逸指了一家名疆摩梭人’的酒吧,那就是他駐場的酒吧。

    

    跟其他燈紅酒綠裝扮的花裏胡哨的店鋪相比這裏古樸安靜,像一棵百年老樹挖空了肚子便在裏麵開了一家店。

    

    “摩梭人是什麽意思?”,看著那的牌匾,唐笑芙以為又是跟哈紮爾這個已經消亡的民族一樣,是一種已經不存在與世上似神似傳的民族。

    

    “分布在雲南和四川的少數民族摩梭人有一種婚姻形式叫走婚。走婚就是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終身都在自己的母係家庭裏,深夜男方到女方偶居,次日清晨要趁著色朦朧長輩未醒時候歸家,雙方都不屬於對方家庭成員。走婚的男女維係關係主要依靠感情,一旦情不在或者性格不合隨時可以切斷關係,而且由女性主導。男女關係和經濟牽連不大,是自由的是兩廂情願的,更淳樸更注重人本身的情福我很佩服他們的豁達,也很向往這種人與人純心靈的溝通,更羨慕他們的自由隨意。所以才在這家酒吧駐唱。”

    

    李書逸的碎發隨著夜風起起伏伏像是麥子在田野之間點頭哈腰,起這些遙遠的事情他的眼中總是帶著向往,人便是如此,越是缺少什麽就越向往什麽,身上的鐐銬太多,沉浮在冰冷的大都市之中,自由和真心便成了李書逸最愛的事情。

    

    “那他們家老板是摩梭人麽?”

    

    “不是,他們家老板是西北人,話一股子羊肉串味哈哈。”,提起老板李書逸眼裏又多了幾分開懷,看得出來老板應該是個很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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