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人物登場,灼灼的目光全都匯聚於陶夭的身上。

    

    情緒剛剛安穩一點的女孩的母親見到陶夭之後二話不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跑到了陶夭麵前掄起胳膊狠狠地給了陶夭一記響亮的大耳刮子,那聲音劃破在場四十幾個耳膜,沒有人沒聽到自己的心髒撲通一聲掉落的聲音。

    

    瘦瘦弱弱竹竿似的陶夭也不知是真的沒有哦承受住這一下還是故意帶有表演成分,搖搖晃晃的就轉身摔倒在地上。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瑟瑟發抖的往牆根躲閃,對於這母老虎的攻擊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便是這位母親了,若是放在抗戰時期她必然是一位出色的遊擊隊員,沒有人能跟得上她的突襲動作。

    

    “崽子!有什麽話你趕緊給我招了!否則老娘今弄死你!”,尖銳刺耳的潑婦罵街總算把人從震驚的餘震之中拉出來,教導主任趕緊推了一把手邊的男老師“快去攔著!愣著幹什麽!”

    

    陶夭現在是涉嫌教唆校園暴力,但是還沒有證據證明,而且她還屬於本校學生,當然要保護好學生人身安全才行,否則到時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年評選省級優秀學校的事情就要泡湯了。

    

    兩個男老師上前才把那位母親拉開,陶夭不僅僅被打了一巴掌,一邊的臉高高腫起頭發也被那老女人扯得亂七八糟衣領也七上八下。

    

    兩個膽大的女老師上前去把這可憐的孩子攙扶起來護在身後,輿論早從那一巴掌開始就動搖了公正的平,雖然從進屋到現在陶夭一句話也沒有過,但是此時屋子裏在座的人大多數都開始相信陶夭是無辜的了。

    

    “陶夭是不是你指示人朝唐笑芙丟雪球,那帶石頭子的雪球是不是你包的!”年級主任隻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而且他早就看清了故事的結局,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陶夭跟這件事情有關係,想單憑那女孩的一麵之詞就降罪於她是不符合常理的。

    

    狼狽不堪略帶餘驚未平,陶夭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搖搖頭“發生了什麽我都不知道。”

    

    “她是你指使她朝唐笑芙丟抱著石頭的雪球。”

    

    簡單明聊概括,毫無感情的語調,年級主任早就厭煩了女生的爭鬥。

    

    在學校教書這麽些年了,看慣了學生打架鬥毆相互推卸責任,他要做的不是公平公正把事情徹底查個水落石出,而是快刀斬亂麻結束鬧劇,把影響降到最低,再安全防爆讓學校裏那些風言風語不再繼續擴散。

    

    戲路開了,陶夭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絲毫不懂得節製,嗚咽哽咽委屈之極,她指著那女生聲淚俱下,哭起來的模樣讓人懷疑孟薑女似乎跟她有什麽血緣上的親情似得,“不是我做的,無憑無據就冤枉我,你怎麽心如此歹毒?就因為前些日子我不心把酸奶打翻在你身上麽?還是因為政治老師不要你當課代表讓我接手?我以為大家都是同學,你不會斤斤計較,沒想到......”

    

    狡兔三窟,老奸巨猾,方逐知道這次還是讓陶夭跑了。

    

    沒有直接證據,再加上個人有恩怨,還有那母親的無理取鬧,所有人都會站在可憐無辜的陶夭一邊。淡淡想要站起來揭露陶夭欺負過唐笑芙的事情,但是卻被唐笑芙摁住了大腿,一個眼神看去,唐笑芙和方逐都清楚,大勢已去,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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