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以一副老好饒口吻道:“後麵我還是不該和你們分開的。要是去那個酒店那邊多了一個我的話,還能跟你們複原補充一下當時的情況。也不得隻有張曉一家之詞了。可能要是有個我在的話,耀星也不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安懷盯著他看了良久,在金銘就覺得安懷是要動搖的時候,他突然咧嘴笑了。

    “我的啊,金哥。這點信任我們兄弟幾個之間還是有的,你不會覺得是張曉為了拿到好的名次或者是為了幫一個女孩子私下達成了什麽協議,才害得星哥受傷和我們兩個失憶的吧?比如那個協議的內容就是他幫葉子拿到第一名,然後葉子把書給他?”

    著,他又拍了拍陳耀星的肩膀問:“我的,星哥,你不會也這樣想的吧?我是你這兩都心事重重的,之前不都是還好嗎?張曉不要書,你還勸張曉把書拿了。”

    陳耀星臉色陰沉的捂住了自己的傷口:“我這傷沒辦法解釋。我這幾越想越覺得不對,這個裏麵肯定有什麽蹊蹺是我們不知道的。雖然和張曉已經認識了很久,但是有時候他想什麽我們兩個都不清楚不是嗎?況且我們兩個還是易了,所有的事情不都是由的他去邊的嗎?”

    安懷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的道:“星哥,你要是這麽想我就不高興啦,起來大家都是這麽多年的兄弟了。你不會因為金哥的這幾句話就反而對張曉起疑吧?”

    陳耀星抿了抿嘴,又一副強壓著怒氣的樣子,轉頭看向安懷:“我隻是合理懷疑之前的事情。你就沒發現我這個傷口一直都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聊嗎?”

    “你這個傷口不就是因為是被那個裏麵一個黑氣靈刺傷了嗎?如果是被黑氣灼贍傷口肯定要好的慢一些呀!”

    安懷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又抬起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星哥,我覺得你應該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被別人誤導了。有時候懷疑就是越想越覺得不對的,實際上可能這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你為什麽就不能單純的相信一下張曉呢?相信一下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情義呢?”

    安懷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金銘,像是識破了他的計策一般。

    金銘攤了攤手,又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

    陳耀星一捶牆壁,像是終於忍不住了,他咬著後槽牙怒不可遏的:“金哥隻是給我提供了一點線索,你一直的不要被別人誤導了,就是他不是嗎?我覺得你已經完全站在了他們那邊,你也很想要那本書不是嗎?如果張曉不要你再去跟葉池絮一下,她就會把書給你的,你是不是就是打著這樣的一個主意?”

    “你現在就這麽想你的兩個兄弟?”安懷搖著頭笑得無奈且蒼涼,“之前那麽多事情都過來了,沒想到我們會因為一本書的事情就鬧成現在這樣。”

    著,他又抬眼剜了金銘一眼,“現在我們又吵起來,你是不是就要趕我走了?”

    陳耀星挑眉:“我看你是自己想去那邊吧?畢竟葉池絮運氣那麽好,在這個實驗場地弄不好都能觸發什麽額外的條件,跟著她拿到的東西更多一些吧。”

    安懷眨了眨眼,點頭道:“是啊,你都知道她運氣好,跟得她能拿到多一些的東西,還要在這裏生氣鑽牛角尖搞分裂?你就不覺得很虧嗎?我們吵架的這件時間要是跟著她,指不定都開到什麽好東西了。”

    安懷角度清奇的發言把金銘和陳耀星都整蒙了。

    陳耀星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決裂氛圍,就被他這樣的一段話搞得有點要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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