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池絮定了定心神仔細分辨道:“這種東西……好像是雪紡。”

    

    她又把安懷的手推開了一點,呼吸了兩次,把自己後腰處不斷產生的那種感覺壓回去:“你再拿過來我看看。”

    

    安懷便又聽話的把手放了回去。

    

    “這個東西一定是雪紡布料上麵掉下來的沒錯。”葉池絮肯定道,“我以前找過裁縫走過漢服來料,沒有處理好的邊角都會掉下來這種的碎須。”

    

    “你拿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沒有注意下麵壓得有什麽東西嗎?”金銘還是毫不客氣地開口。

    

    葉池絮搖搖頭,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思跟金銘計較這些,而且這個人一開始對她的態度就不算好,現在這麽做也很正常。

    

    大家隻是因為利益團聚在一起的一個整體,張曉他們會對自己留幾分照鼓心思,這個金銘可不一定啊!

    

    無論怎樣,隻有體現自己的價值,才可能會讓他們高看自己一眼。

    

    雖記不太清了,但葉池絮還是努力地回憶著之前在合唱室裏的細節。

    

    眾人因為她的沉默,又安靜了良久。

    

    “我想起來了……”

    

    葉池絮開始敘述著她拿到符紙之前的經曆,“窗戶外麵好像是黑夜。我最開始就想著,那個照片上的背景後頭是一扇玻璃窗,是沒有窗簾的……那為什麽現在的合唱教室裏又有窗簾了呢?還都拉得嚴嚴實實的,一定藏著有什麽東西。

    

    這裏麵姑娘身後的窗簾是最可疑的。我當時也沒多想,更多的可能是一種直覺吧……直覺那個後麵可能會有東西,也算是在最後賭上一把了。”

    

    “賭上一把還差點把我們都搭進去。”金銘冷嘲熱諷道,“希望你下次在行事之前能夠好好想想自己的行動可能會導致什麽後果。”

    

    安懷忍不住了,他開口道:“金銘。如果葉子不倒回去,我們是拿不到這張符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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