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彌唎都婆毗阿彌唎哆悉耽婆毗

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

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訶”

《往生咒》隻有短短五十九個字，卻蘊含著誰都無法參悟透徹的奧義，楊昭也不例外。

她之所以回想起這個，是因為腦海中那一片複雜的奧秘，和往生咒頗有相似之處。

果然，當想到往生咒之時，那一片石頭般水潑不進的奧秘終於有了一絲鬆動，讓她得以窺見其中的一角。

雖然隻是相當相當稀少的一角，她卻還是如醍醐灌頂一般，想到了許多從前不曾明白的東西。

不過現在對楊昭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其實並不是這個，而是楊曜所的那些仙人之事。

反正奧秘都已經放在腦子裏了，早晚都能參悟，而仙饒修煉方式和等階，以及力量強弱她都完全不知道，雖然從楊曜那裏要了一份他的記憶，但是她本人畢竟和仙人隔得太遠了，很多東西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甚至根本不懂，一路看下來，隻是知道了萬年前的事情，而其中的種種勾連內幕，她卻是完全不知道。

所以……

“係統啊，他的鳳凰體和副身是什麽意思，是這兩隻鳳凰嗎？”楊昭覺得自己仿佛是個再看球賽的觀眾，需要講解員時刻為自己講解。

而係統，無疑就是她的講解員。

“仙人就是突破了一定規則桎梏的存在，簡單點就是不需要在意人和妖和鬼等等形態了，隻要自己願意，可以幻化成任何形態。”係統盡心盡力地解釋，“既然本體都能夠化成任何一種形態，那麽將自己的身外化身變成其他形態自然也是可以的。”

“所以鳳凰體就是鳳凰形態的身外化身了是吧。”楊昭點點頭，和自己的猜想一樣，隻是還有個問題，“他們的鳳凰體是自己凝練出來的，能算是鳳凰嗎，有鳳荒能力嗎？”

“當然有啊，你看這個還看不出來嗎？“係統的口吻相當鄙視。

楊昭毫不在意地表示：“當然看不出來啊，我現在才元嬰，離仙人還差著好幾檔呢，我怎麽能知道那是什麽情況。”

“也是……”係統被短暫服了一瞬，但隨即就更加鄙視地道：“那你就該努力修煉，而不是在這裏瞎混日子。”這嫌棄的語氣，可不是之前指望她在下界多留一會兒好給鏡靈收集能量的想法了。

楊昭聽了自然氣結。

平心而論，她的修煉可以是最勤快了好吧。能夠在這個年紀晉升到元嬰也完全可以是資聰穎努力刻苦了吧——雖然她不是個驕傲自滿的人，但老實，這還是挺值得驕傲的。

這也算是才了啊！

想到這裏，楊昭頗有底氣地道：“瞎混日子的不是我，而是你好嗎！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幹了什麽，鏡靈們還是這麽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這叫不當家不知道……”

“啊，這個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