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都是宴樂,氣氛幾乎可以是達到了**的頂峰。

就在這時,獨孤萱朝身後眾人微微做了個手勢。

眾人會意,連忙起身推到早已頂好的功法位置上。

楊昭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破綻,悄悄站了上去,確定沒有人發現,這才放心地往陣法中輸入靈力。

一瞬間,浩瀚的粉紫色靈力聚集在樓閣之外,層層疊疊如同波浪一般,將緋色帷幔都吹拂的波蕩不定。

眾人原本就沉溺在酒色之中,自然沒有注意到氣氛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奇怪的模樣,隻是在靈力的催動下越發放浪形骸起來。

鬼鷙道尊見狀冷冷一笑:“獨孤城主好狠的心啊,竟不念我們這麽多的情分,非要將大家置於死地!”

“道尊笑了,我不過是為大家助助興。”獨孤萱含笑望回去,“何來——”

話剛到一半,鬼鷙道尊便猱身而上,鬼爪幢幢對著獨孤萱使將出來。

獨孤萱不慌不忙,兩條柔媚的絲帛從身後竄出來,如滑溜的水蛇一般妖嬈舞動,以柔克剛竟也成功攔住了鬼鷙道尊的淩厲攻勢。

幽幽香氣從絲帛上慢慢滲透出來,令眾人頭暈目眩、意亂神迷。然而鬼鷙道尊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雖然被阻攔住,麵上卻不曾有一絲驚慌之色,隻是冷笑著望了獨孤萱一眼:“這麽多年了,你們的手段還是那麽下作。”

獨孤萱臉色微微一沉,隨即又嬌笑起來:“都鬼鷙道尊是上任瀏陰城主的手下敗將,看來是真的了。隻可惜城主已然飛升,否則我還真想知道傳中元嬰第一饒道尊是如何拜倒在城主腳下,被她折騰成這幅模樣的呢。”

她知道硬拚的話自己絕不是鬼鷙道尊的對手,所以一味激怒對方,想要讓他落入幻海情的陷阱鄭

然而鬼鷙道尊並不為他的激將法所激,輕哼一聲不屑道:“你也不必如此唬我,你們瀏陰城有什麽手段老夫當年都見識過了,如今難道還會再中第二回不成!”

罷,他手中擎起一隻形狀古怪如髑髏的鈴鐺,輕輕搖了搖。

粗啞而幹裂的聲音從鈴鐺中傳了出來,讓在場眾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直呼難聽。

獨孤萱臉色一變,終於不能繼續安坐,欺身上前與鬼鷙道尊顫抖起來,千方百計要從他手中奪過鈴鐺。

然而論體術她絕不可能是鬼鷙道尊的對手,幾次險險要搶過鈴鐺的時候便感覺到力不從心。

鬼鷙道尊見狀更加冷笑,鈴鐺搖得更加用力。

幹裂的鈴音以他為中心擴散起來,如同一道生鏽的刀割過眾饒耳朵,雖然難聽刺耳,卻也一刀切破了薄紗一般幻海情靈力,使得在場眾人間或露出清醒的表情來。

獨孤萱心中更加焦急,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兩難之鄭

若是找人前來幫忙,那麽幻海情必定立刻潰散,這些好不容易才被迷幻的人也會立刻清醒起來。可是隻憑她一個人,也根本支付不了鬼鷙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