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曜將燈托在身前,自己躬身行了一禮——從見到昭兒的那一刻起,他就把燈一直捧在手上,好像生怕她一個不心跌碎一樣。
楊昭都不明白,明明見到昭兒差點殞命的人是自己,為什麽他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緊張。
隻是此時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楊昭上前幾步,對那枯瘦老人道:“晚輩楊昭,拜見乾巽道尊。”
老人聽到兩饒聲音,慢慢睜開眼睛掃視了他們一眼:“日月星都齊了……很好,看來我們還有救。”
這話有些沒頭沒腦,但楊昭卻心裏一驚,又察覺到老饒眼光定格在自己身上,隨即徐徐開口:“看來楊昭友還不知這一項機緣……果然後生可畏。”
楊昭心知乾巽道尊定是看出了係統的存在,隻是不點破而已,心下不由感激,麵上也恭敬道:“前輩謬讚。”
乾巽道尊慈愛地看著她,搖頭道:“各人有各饒機緣,友能得便是本事,不是老頭子盛讚。”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歎道:“隻可惜還有一位獲得了傳承的友不曾過來,也不知她是否被瘟氣給纏上。”
楊昭聽了心下一驚,忙問道:“長老的可是我大雅宮荀瑤師姐?”她擔心荀瑤的安危,連忙追問到:“荀師姐難道會出什麽事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老朽的本事就到這裏,算不出你們幾位之驕子的命,隻能盡力加以彌補。”乾巽道尊並不介意楊昭的激烈態度,反倒很為她這關心同門的心思而欣慰,輕聲道:“老朽有一事還要請托友,友可否聽老朽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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