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豔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日子都是大師算好了的。訂什麽婚,你們都談了一年了,該結就結了。不要學習你那個堂姐,當年跟男朋友談戀愛,一談十年不結婚,結果倒好,兩人結了兩個月就離了。你說這是何苦呢。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啊,江家誠意足足,能說不嫁就不嫁?如果你對小江有意見,不想跟小江結婚,那媽就是丟了這個老臉,也會跟江家說清楚。”

    蘇以筠聞言抱著方豔的胳膊搖了搖:“媽,好了好了,你有理,我不說這話行了麽。我隻是舍不得你和爸爸。”

    “傻姑娘,女兒家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幸虧還是在錦城,你想我們了,就多多回來啊。”

    本來母女倆隻是閑聊的,但聊到日後,家裏就隻有她和蘇有富了,方豔難過得哭了起來,越哭就越難過!

    蘇有富和方豔是睡一樓的臥室的。

    聽到愛妻的哭聲,立即就驚醒了。

    要說蘇有富睡得雷打都不醒,但隻要方豔一哭,他準醒。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方豔的哭聲這麽敏感。

    反正,蘇有富最怕看到方豔哭,方豔一哭,他就六神無主,方豔提什麽要求,他這時完全答應。

    所以,他在外麵說自己懼內,也不隻是做戲呀。

    蘇有富一咕嚕爬起來,結果,腰抻了,疼得他直抽氣,差點起不來。

    揉著老腰出來,見方豔哭得淒淒慘慘,蘇有富皮球似的滾過來。

    “老婆,老婆,你怎麽了?蘇以筠,你是不是欺負你媽了?”

    蘇以筠無語望天,雙手一攤。

    “沒有,爸,天地良心。隻有媽欺負我們的份,哪有我們欺負媽嘛。”

    “你好好安慰一下媽,我上去了啊。”

    蘇以筠溜之大吉。

    她不安慰還好,越安慰,方豔哭得越凶。

    蘇以筠往樓上走去,到二樓的時候,她回過頭,就看到蘇有富伸出手摟著方豔,方豔不依。

    “老婆啊,你別哭了,你這一哭啊,我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呸呸呸,說什麽不吉利的話!”方豔怒氣衝衝。

    蘇有富之前有一段時間,為了做出業績,整天應酬,低三下氣陪人喝酒,肝喝出毛病來,把方豔都嚇壞了。

    後來,蘇有富在酒桌上就佛係了。如果生意要拚了酒命才能把單拿下來,不如不做。

    命和健康都沒有了,還要那單子做什麽。

    “好,好,好,都依你的,我不說了。”

    蘇以筠莞爾一笑,放心地上樓去了。

    被蘇有富這一打岔,方豔也哭得差不多了。

    蘇有富遞過去紙巾,方豔拿著紙巾擦了眼淚鼻涕,夫妻倆重新睡下。

    *

    賀悠悠回到龍湖小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她沒想到寒煦也在。

    她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了,賀悠悠漫不經心看過去,眼神瞬間定住,那人是寒煦。

    她臉上剛綻放笑容,又想到這一時間寒煦對她的態度,一時間心灰意冷,幹脆站立在原地,不準備跟寒煦同時坐電梯。

    讓寒煦先上去好了。

    主意打定,賀悠悠後退了一步。

    反倒是寒煦有點詫異。

    他鬼使神差的按住電梯的開門按鈕,聲線低沉又撩人:“不進來?”

    賀悠悠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了,免得某人還以為我又死纏爛打!寒煦,我跟你鄭重申明,老娘不喜歡你了!你愛咋的咋的,就你這一張臭臉,以為我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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