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房間給你們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在奶奶這裏歇著。明天一早去山上燒香。”
“是,奶奶,我知道了。”來之前,俞子敘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也跟宋秋竹說過,晚上會在老宅留宿。
俞老太太上樓去了,樓下就隻有宋秋竹和俞子敘。
宋秋竹看著電視,就感覺到身邊一沉,是俞子敘坐過來了。
他的大手自然的摟住宋秋竹的腰。
茶幾上的果盤放著各種零食。
宋秋竹很喜歡吃開心果。
她剝一個開心果,抿一口酒,很是放鬆和自得其樂的樣子。
俞子敘骨節分明的手指,替她剝了一顆開心果,送到她的唇邊。
宋秋竹就著他的手指,吃下去。
不可避免的,柔軟的舌頭觸到俞子敘的手指。
俞子敘喉結饑渴的滾了一下。
“這果酒很好喝?”
俞子敘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從兩人在一起,俞子敘就注意到了,宋秋竹吃什麽東西都不過量,再好吃的東西,再是她喜歡的東西,她吃的時候,都是適可而止。
這果酒,好像是她唯一表露得比較感興趣的了。
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宋秋竹的臉頰透著紅暈,眼神有點朦朧。
俞子敘是看過宋秋竹醉酒的樣子的,自然知道這傻姑娘已經開始醉了,她卻不自知。
“好喝呀,我很喜歡。”有點像媽媽小的時候,給她榨的葡萄汁的味道,甜甜的酸酸的。
她不知不覺就喝下很多,心裏充滿了快樂。
想到媽媽,想到兒時在媽媽的懷裏幸福的日子,宋秋竹隻覺得胸腔就像是被什麽充滿了。
也像是裝滿了水的罐子,動一下,似乎水都會溢出來了。
俞子敘頭低了下來,唇吻上了宋秋竹的唇。
像是要嚐嚐這果酒的味道。
宋秋竹隻覺得腦子裏暈暈乎乎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腦子裏真有煙花在盛開,心悸不已。
俞子敘的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
宋秋竹腦子裏迷迷糊糊的,小手一開始是推拒,不要在這裏呀。
這裏是在老宅,萬一奶奶下來了怎麽辦?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手轉而緊緊揪住了俞子敘的衣服,揪得那樣緊,直到小臉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來。
宋秋竹覺得自己醉了,頭好暈,看俞子敘有點模糊不清。
眼睛也是水汪汪,霧蒙蒙的。
她嘻嘻笑著,指著俞子敘說:“阿敘,你怎麽有兩個啊?”
兩個頭的俞子敘。
俞子敘看著醉貓一樣的宋秋竹,心下柔軟一片。
“阿竹,我是誰?”
“你是俞子敘,我最最最喜歡的俞子敘~”宋秋竹聲音出口,嬌憨無比。
俞子敘心裏驀然一動,誘哄道:“阿竹,說你最最愛阿敘。”
宋秋竹卻隻是嘻嘻笑著,就不說。
臉上帶著害羞的表情。
俞子敘將宋秋竹一把抱住,去了三樓的臥室。
許是換了一個環境,俞子敘覺得今天晚上的自己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
宋秋竹就像一個妖精,勾人得緊!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火熱的夜晚。
*
年初一,宋秋竹和俞子敘,跟俞老太太一起,去山上燒香。
昨天晚上宋秋竹跟俞子敘鬧了一宿,早上又起來得早,這會坐在車上就打瞌睡。
俞老太太也是過來人的,看著宋秋竹這睡眠不足的樣子,能有什麽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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